白芍領命出去,機警地避開薄荷,在日落前低調地返來,“那位郎君不見了。”
“這麼說來,你是感覺我嫁入清遠侯府纔是最好的?”
家令紀簫是家生子,母親是杜老夫人的陪嫁大丫環,跟著紀瀾多年,“侯爺身份高貴,杜家並非良配,這般大張旗鼓地提親,要不要和老夫人籌議一下?”
可聽紀瀾話中的意義,清楚是情根深重。
清遠侯府。
紀簫滿頭霧水,“侯爺這是何意?莫非說杜家令媛忘了侯爺?這彷彿不太對,你們……”
紀簫表示不明白,可他家侯爺已經揮揮衣袖,揚起門前灰塵,翩然入府,留給他一個蕭瑟的背影。
紀瀾苦笑,“本侯一廂甘心罷了,隻盼她亦是初心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