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且站在廊下,不由望向空無一人的牆頭,那棵百大哥槐風吹樹搖,搖搖欲墜,卻不知昨夜有人站在那高高的枝頭,與她月下閒談。可本日大雨將至,他想必是不會前來。杜且心中微微有些絕望,馳念那人的明朗疏闊,安閒冷酷,可偏生對著她時,倒是幾番戲弄,叫她羞惱的同時,又盼著他的到來。
紀簫訕嘲笑了,“想是侯爺曲解了甚麼,鄙人這就把東西抬歸去。”
紀簫剛把東西卸車,正籌辦分開,聽到下人過來稟告,實在愣了一下,稍作清算,他馬上請見。
紀簫不解,“那人不是騙婚被打了出去?”
午後,北風驟起,烏雲蔽日,一場大雨蓄勢待發。
“我隻曉得,未嫁之前,我再違逆,母親也未曾打過我,父親也不會將我二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