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公公提及,你與清遠侯的婚事,差未幾該訂下了。”
杜且揮手甩了她一記重重的耳光,抓住杜樂的兩個丫環都有些怔住了,不曉得該罷休還是禁止。
世家最重的就是承諾,一旦定下盟約,便不會等閒竄改,特彆是後代婚事,事關女兒家平生清譽,更是慎之又慎。虞氏出嫁時,當然對杜家很有不滿,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她不敢有違。固然,杜戰是一個可拜托畢生的兒郎,但舅姑這般作派,委實令人寒心。
杜且在提示她,徐氏的彪悍風格。
杜且也不怕和虞氏直說,“母親親口承認的,可看父親的模樣,感覺厲氏陵夷,想另攀高枝,把我許給清遠侯。如此背信棄義之舉,委實令人汗顏。可嫂嫂已入我家門,這內裡的肮臟不該瞞著嫂嫂。”
杜且如此幫她,必定有她的目標,虞氏堅信不疑。這些年在平氏的逼迫之下,杜且的處境也甚是艱钜。可她已經及笄,遲早是要嫁人的,杜家的統統便與她冇有乾係。她隻需求熬過一年半載,就能有全新的餬口,又何必在這個當下與平氏,乃至和父母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