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安知女君不是如杜將軍普通,想置某於死地。”
“你……”杜且羞憤難當,齒貝持續踐踏著下唇。
“這麼說,那日的話你都聽到了?”厲仲衡嘲笑,“程副將覺得拿走的是真的匕首,就能把婚約一把取消。可女君該當清楚,杜將軍的匕首不是隨便能夠仿造的。”
杜且擺脫不開,“妾咬妾的,與你何乾。”
厲仲衡眼看著她又一次把唇瓣咬出血珠子,呼吸垂垂短促起來,身子不自發地向前,與她鼻息相融。
杜且反問:“為何那日你不說出來?”
“阿且。”
“為了與厲氏攀親,杜將軍當年相贈的匕首是鑄劍大師宮曉闕所製,世上隻此一把,無人可仿。”厲仲衡一語道破本相。
她拍開他微涼的手,“藥膏妾就留下了,用或不消,郎君本身考慮。”
杜且腳下一頓,眸光驟冷,“侯爺自重,妾的閨名隻要家人才氣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