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喝了半個早晨的酒,第二天一早便趕去城門口調集。
說到這兒他就滿腹怨氣,道:“時至本日我已經給了五次捐了。”
“聽你那麼說,單從受災來講,我們那兒倒比你們這兒還嚴峻些,不過傅縣令肯用心,不但進城的流民安撫住了,那些房屋傾圮的百姓也得了補助,民氣上倒比你們這兒更齊,更悲觀。”
魏大人笑問:“聽聞此次受災,你不但全麵了上麵耕戶的地租,還捐了很多賦稅給受災的百姓?”
“賢人是很仁厚……”魏知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很歡暢,樂哈哈的讓下人們籌辦好酒好菜,和白老爺道:“這一次也不知是老天爺給的運氣,還是故意人用心為之,但我們這些人都是受益人,值得慶賀一番,來,我們今晚不醉不休。”
“那此事定下來了?”
“行吧,不說就不說。”
魏知冇讓白立下去,而就讓他跟在身邊一起走。災情疇昔已近一月,家裡根基已經清算出來,冇甚麼可看的了。
“誰曉得呢?或許是一個一心為民之人,歸正總不是我們的刺史大人。”朋友靠在椅子上,他還是更風俗盤腿坐,白立也不是外人,他便直接盤腿坐起來,道:“他剛到任第二年,若無不測,恐怕還得在這裡待四年,你不曉得,洪災一發,他就約談了我們,巴西內的幾家陸連續續捐了好幾趟了,一主要的捐比一次多。”
白老爺在綿州不如何馳名,主如果他本身挑選住在深山老林裡,名聲不顯,以是他半途加出去,便冇多少人重視。
“還冇有,魏大人明天剛到的巴西,本日與人出去巡查去了,明天能夠還要再去彆的縣看環境,你跟著一起嗎?”
朋友就笑道:“那我們就一起跟著去,對了,你們羅江縣的環境如何?”
地主的朋友有很大抵率也是地主的,作為本地的地主,對方動靜可比從七裡村趕過來的白老爺通達多了。
白立嚇了一跳,有些忐忑的躬身施禮,“恰是白某,不知大人有何叮嚀。”
白老爺笑著點頭。
白老爺嚇了一跳,“這麼多?”
綿州郡的治地點巴西,那邊此時正堆積著一多量的官員和鄉紳土豪,等白老爺趕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白老爺意有所指的道:“我們傅縣令誌向高遠,想要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