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卿笑道:“待結拜了,便勝似親姑侄了。”
九江霸道:“是,待見到狀元夫人,定然好好賠個禮。”他說著,到底還是彌補一句道:“妙丹想毒殺狀元夫人,王妃又讓庵主在狀元夫人湯中下絕子散,偏狀元夫人不顧統統救了本王一命,她這份拯救之恩,本王毫不會健忘。隻妙丹是鎮北王獨一骨肉,在此向狀元爺求個情,讓她活著罷!至於王妃,已知錯了,現在佛堂抄經贖罪呢!”
甚麼話?我就是為了三個美人和一個紅袖而去跟王爺低三下四討要這個壺的?王正卿冷下臉道:“美人我不要,壺還我。”
甄玉又在金沙庵養了三天,大夫診過脈,說道無礙了,這才籌辦下山回府。
甄玉衡量一下,不就房裡多了一個壺的同時,再多一小我嗎?她利落答道:“好,成交。”就一起共賞這個壺,直賞到妾侍代我生下孩子,這個壺就歸我了。
這一天早晨,甄玉正在構思腳本,抄謄寫寫時,立夏就出去稟道:“三夫人,三爺來了!”
王正卿見九江王賠罪,到底不敢受,側身避過,答道:“王爺這個禮,是應當跟玉娘賠的,不是跟我。”
金沙庵的庵主早換了人,小尼姑也少了好幾個,到得甄玉走的這一天,來送行的便寥寥無幾。倒是胡嬤嬤提及本來的庵主,還是咬牙,罵道:“虧她也敢,竟然給湯藥加了絕子散,幸虧夫人機靈,當時冇有喝,若不然,要她九條命,都不敷賠的。”
甄玉因見馬車寬廣,倒是拉了胡嬤嬤和立夏一起進了馬車,聽得她們說話,便笑道:“這回不過慣例,平素哪有那麼多人關鍵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