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憐看著一臉焦心的蘇明珠,神采刹時就沉了下來,皺眉嗬叱道:“你看你現在像甚麼模樣,一旦牽涉到與蘇玉徽有關的事你便亂了陣腳!”
更何況,年前她在宮宴上一曲豔驚四座,在世民氣目中她早就已經不是阿誰癡傻的蘇家嫡女了。
沈憐欲借巫蠱之術對於蘇玉徽,但臨語姝因為捲入巫蠱之術禍亂宮廷被抓以後,蘇玉徽本來覺得遵循沈憐的謹慎不敢再藉此來禍害於她。
是以,皇後便想到了蘇玉徽,又道現在安敏胎像不穩乃是心神不寧而至使,聽聞琴能養心,便讓蘇玉徽每日去太子府上為安敏操琴。
隻是也不知是因為安敏身子太弱還是甚麼原因,胎像不穩,宮中的太醫換了好幾撥了還是束手無策。
當丫環通報沈憐身邊的秋意來的時候,碧煙皺著眉一臉不解道:“主子,她來做甚麼?”
這般想著,蘇玉徽抱著縮在懷中的小兔子已經悠悠的到了外廳。
聞言,碧煙眉頭皺了皺道:“這才循分了幾分她又來興風作浪。”
在後宅的爭鬥中,敵手落空了明智和本來沉著的判定,對於蘇玉徽來講無疑是件大好的事。
雖說蘇玉徽在蘇家不受寵,但畢竟是蘇家端莊的嫡女,與蘇明珠身份相稱。
她這般色厲內荏的嗬叱讓蘇明珠感覺心中非常委曲,她莫非說錯了甚麼。
此時的斑斕閣,不明以是的蘇明珠一臉不歡暢道:“娘,為甚麼讓蘇玉徽去太子府操琴,萬一太子見了她以後看上了她該如何辦!”
蘇玉徽淡淡笑了笑,道:“遵循沈憐的奪目不成能猜不出沈越被撤職是因為我在幕後把持的原因,她怎能忍的下這口氣?總歸是來者不善。”
她向來不是個信命的人,不然也不會從一個寒微的家奴成為現在的蘇夫人!
畢竟現在沈越被撤職在家中,沈憐也受了些連累,而氣候轉暖,宣和郡主的頭疾也垂垂好轉,眼看著她有失勢之嫌,在府中行事也循分了很多。
殊不知沈憐這般活力是因為此時的蘇明珠像極了多年前的她,麵對謝婉的時候聽到她的名字都是一場夢魘。
是以命司天監的人看了,夜觀星象言安敏腹中胎兒射中缺玉,若想此胎安穩,需得射中帶玉命格繁華之人伴隨擺佈。
蘇玉徽當作冇聽出她話語裡的調侃之意,淡淡道:“夫人讓你過來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