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憐看著一臉焦心的蘇明珠,神采刹時就沉了下來,皺眉嗬叱道:“你看你現在像甚麼模樣,一旦牽涉到與蘇玉徽有關的事你便亂了陣腳!”
畢竟此案固然臨語姝替皇後抗下了統統罪惡,但是皇後已失了聖心,東宮也垂垂得寵。
這般想著,蘇玉徽抱著縮在懷中的小兔子已經悠悠的到了外廳。
畢竟現在沈越被撤職在家中,沈憐也受了些連累,而氣候轉暖,宣和郡主的頭疾也垂垂好轉,眼看著她有失勢之嫌,在府中行事也循分了很多。
雖說蘇玉徽在蘇家不受寵,但畢竟是蘇家端莊的嫡女,與蘇明珠身份相稱。
更何況,年前她在宮宴上一曲豔驚四座,在世民氣目中她早就已經不是阿誰癡傻的蘇家嫡女了。
“皇後孃孃的懿旨都下到府上了,我難不成還能攔住蘇玉徽不讓她去太子府不成。”沈憐皺眉不悅道,她本身心中也在思忖一貫不喜好蘇玉徽的皇後為甚麼會下這麼個旨意到蘇家。
是以命司天監的人看了,夜觀星象言安敏腹中胎兒射中缺玉,若想此胎安穩,需得射中帶玉命格繁華之人伴隨擺佈。
懿旨下到蘇家的時候非常俄然,就連沈憐一時候也摸不清皇後的企圖如何。
殊不知沈憐這般活力是因為此時的蘇明珠像極了多年前的她,麵對謝婉的時候聽到她的名字都是一場夢魘。
沈憐信賴就算之前皇後有再多的設法,現在在情勢所迫下不會再推委這門婚事的。
算起來這連心蠱也該發作了,莫非本日秋意來,是沈憐想拿此事做文章?
此時的斑斕閣,不明以是的蘇明珠一臉不歡暢道:“娘,為甚麼讓蘇玉徽去太子府操琴,萬一太子見了她以後看上了她該如何辦!”
話音落下,饒是蘇玉徽眼中也不由得閃過一絲驚奇。安敏,又要出甚麼幺蛾子!
聞言,碧煙眉頭皺了皺道:“這才循分了幾分她又來興風作浪。”
隻是沈憐比她設想中的要沉不住氣,或者說現在因為沈越一事沈憐已恨她入骨,寧肯冒著風險也要置她於死地。
當丫環通報沈憐身邊的秋意來的時候,碧煙皺著眉一臉不解道:“主子,她來做甚麼?”
秋意心中氣惱,但是想到自家夫人的叮嚀將心中的肝火生生的嚥了下去,不怒反笑道:“二蜜斯,方纔宮中傳來旨意,安良娣胎像不穩,讓您明日去太子府為她操琴安胎。”
蘇玉徽當作冇聽出她話語裡的調侃之意,淡淡道:“夫人讓你過來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