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何罪?如果是北周鳳羽衛的事,就不必了,但是如是囚禁我的事,我可一向記取呢。”羲和笑著說。
“少主公然慧質天成,部屬佩服。莫寒凝見了少主以後,北周的鳳羽衛之亂就臨時停歇了下來,東陵鳳羽衛本來就是被莫寒凝煽動起來的,北週一安寧,東陵和南齊也天然偃旗息鼓了。”何淩說。
“部屬豈敢囚禁少主,隻是情非得已,惹少主不快,特此請罪。”何淩當真地說。
“是風使奉告少主的嗎?”何淩問道,沈儘奉告他,風使有密信給少主,他就猜的差未幾了。這是風使的行事氣勢。風使做事事事全麵,但老是不留陳跡,向來都能置身事外,這點他和顧遠這兩個老是處在旋渦當中的人望塵莫及。
何淩來見羲和之前,實在已經想好瞭如何說,但是老是感覺很難開口,他不想在少主麵前丟了臉麵,但事已至此,又不得不將事情說清楚。
“少主,部屬是來向少主彙報此前北周鳳羽衛內鬨之事的。”何淩開門見山地說。
“莫寒凝和北周鳳羽衛隻是針對部屬一人,本來並非針對鳳羽府和少主,既然少主已至,他們天然聽少主號令,之前莫凝寒截獲蒙國和北周的軍資買賣也按例上報,這已經是明白表態儘忠少主了。”
“異心已生,恐怕不是這麼輕易就消弭的。如果複興事端,應當如何措置?”羲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