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後卿身影消逝,安慶緒一向緊揪的心隨之落地,隨即寂然癱坐在了龍椅之上,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朱雀則一臉委曲的撲倒在龍椅邊,嬌聲道:“陛下,這個後卿較著已有反意,我們逃吧,逃會燕京,然後我們再將此子抓住,碎屍萬段!”
“對,可愛我師父跟我爹不肯教我武學,讓我眼睜睜的看著靈兒受辱,可愛這天下如此喪亂,天子還在說甚麼武功武功,以後,我用藥草將臉皮重新粘了歸去,還戰役常一樣,回到太華仙宮,但是,自那一日的大難過後,我就不再是我了・・・・・”後卿說著,摺扇上的紅芒又突然閃現,一道道麋集的氣刃在摺扇邊天生,又幻滅・・・・・・(未完待續。)
玄武嗤的拔出插在安慶緒胸口的匕首,一道鮮血隨即湧出,安慶緒的身子寂然倒下,最後的眼神中,除了不甘,更多的是悲和怨・・・・・・
“啪!”一記耳光重重的抽在了朱雀的臉上,朱雀本來冇有多少赤色的臉頰頓時閃現出一個赤紅的掌印,隻聽安慶緒惡狠狠的說道:“廢料!都是廢料!一群廢料!”隨即便將癱倒在地懵然不知所措的朱雀一腳踹開。
喜怒無常,殺人無形,白虎血灑金殿,刹時嚇傻了龍椅上的安慶緒,餘下的青龍朱雀玄武更是一臉驚懼,麵前這個名叫後卿的男人,氣力恐怕不輸於那劍術大師雲先生。
“後卿,就這麼放他們走了,不會打亂你的打算嗎?”一襲白衣的男人單足鵠立在大明宮頂,目光看著三人消逝的方向,單手一揮,被他撤去的無形劍氣樊籬在城門處又重新會聚了起來,隨後便對著身邊的紅衣男人說道。
“先生,陛下的重點,是我們如何脫身,中間不是吹噓雲先生一己之力足可令十萬唐軍灰飛煙滅麼?那為何不讓雲先生當即脫手,為陛下化解長安之圍!”青龍見紅衣男人避重就輕,忍不住朗聲提示道。
“哦?後卿,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以你現在的氣力,何必在乎塵凡中虛無縹緲的皇權,大可跟我們幾個一樣,清閒天下,難不成,真的如你所說的,隻是為了抨擊?”白衣男人撚著烏黑色的鬚髯,語氣安好的低聲歎道,此人眉間彷彿一滴金色的水珠,當中彷彿有一柄古樸的小劍熠熠生輝,此人便是雲中君了。
“冇甚麼不成能!在這深宮當中,安慶緒死了這件事,隻要我們三人曉得,以我們的技藝,逃出這長安城應當不是難事,就算到時候雄師統帥曉得安慶緒死了,我們隻要把這事兒全推給後卿不就行了麼?”玄武雙眼緊緊盯動手中的虎符,衝動不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