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嗤的拔出插在安慶緒胸口的匕首,一道鮮血隨即湧出,安慶緒的身子寂然倒下,最後的眼神中,除了不甘,更多的是悲和怨・・・・・・
“陛下,雲先生劍術天下無雙,就算唐軍有百萬之眾,他們不管如何也進不了長安,陛下大可放心。”紅衣覆麵之人將手中紅色的摺扇一收,朗聲說道。
“可愛・・・”雲中君沉默。
“後卿,現在唐軍將這長安城圍的水泄不通,即使有雲先生互助,那些唐軍進不得長安,但是這不是悠長之計啊!後卿,快替寡人想想體例!”大明宮中,安慶緒一臉焦心的坐在暗淡的龍椅上,四周侍立著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位統領,明顯,這四人叛變武壬行後,在安慶緒手中獲得了重用,非論安慶緒要去哪兒,必帶此四人。不過現在,這四人連同他們主子的職位有些難堪起來。聽了安慶緒的話語,青龍桀驁的眼神隨即盯上了殿中來回踱步的身著紅衣頭戴覆麵之人,見此人手執摺扇不急不緩,青龍忍不住皺了皺眉。
“青龍!”玄武剛扶起朱雀,就見青龍額角滴血,再看暴跳如雷惡語謾罵的安慶緒,玄武俄然肝火一盛,手中短匕立現,隨後筆挺的向安慶緒刺去,安慶緒那裡想到玄武會對他脫手,在他眼中,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人,不過是他的四條狗,隻要小小恩德,便足以讓這四人昂首帖耳,但是,當安慶緒眼睜睜的看著玄武手中寒芒迸現的匕首生生刺進本身的胸膛之時,安慶緒頓悟過來,本身一向以來,並不算是一個天子,他畢竟不過是一個亂臣賊子,戔戔幾句謾罵,便讓本來昂首稱臣的殺手拔刀相向,生命的最後一刻,安慶緒不由感覺本身不幸,更感覺本身可悲・・・・・・
“賣主求榮之輩,這裡豈有你說話的份?”聽了青龍之言,紅衣男人竟語氣一凜,手中摺扇頓時生出一道氣刃,隻是引而不發,青龍哪想到此人竟如此難對於,一言分歧便要脫手,一時候,青龍額頭沁出點點汗珠,他清楚的發覺到,那這扇邊看似輕浮的氣刃,實則鋒利非常,足可輕而易舉的將本身削成肉塊。
“寡人錯了,寡人不該派你們去殺嚴相,即使他是唐人假扮,但是起碼他不會令寡人涉足險地!不像你們!一個個就曉得奉承於我!寡人錯了,錯了啊・・・”說罷,安慶緒仰天歎道,話語中彷彿帶了哭腔。
“陛下若冇彆的事,容臣辭職。”後卿微微一笑,也不待安慶緒說話,手中摺扇一收,便回身走出了金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