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美人誌1_第61章 神隱月下,相思無計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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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帳子內苦苦捱到申時正刻,總算有人想起她們餓了大半天還未用飯,給送了一些奶酒和素糕餅來。

“這是雪山完顏部的聖物,不成拿下來。”那人單手抱著她,一手按住她欲揭他麵具的手,一邊柔聲哄她。

次日淩晨醒來,夭夭看著空蕩蕩的帳子有些發矇,昨夜的統統如同做夢普通的不實在。他踏月而來,將本身哄睡後守了好久才走的,身上蓋的是他穿來的袍子,餘溫尚在,長度剛好將她嚴周到密地罩住;頭髮是散開的,那根桃木簪子已然不知去處;狗也不在身邊。夭夭思來想去,總覺昨夜的老趙有些不對勁兒,但又說不上來哪兒不對勁兒,如此展轉思考直到有人來接她去神社,還是想不明白;擺佈本身也無事,便一咬牙乾脆擺爛不想了。

“你可真行啊!我還不曉得如何跟他說。”夭夭不幸巴巴,“這半夜跟外男私會的事兒,可大可小,可輕可重。”

兩人急倉促吃畢,便聞聲帳外由遠及近傳來一陣陣喧鬨的人聲和演樂之聲;過了一會兒,便有打扮好的巫女、神侍出去請她們出帳上轎。小四握一握夭夭的手,低聲叮囑道:“你彆怕,我阿嫂說了,早晨會有人照看我們。”說罷便被先行接了出去。

待紅日西沉,世人散儘,天便逐步暗了下來,她這一身衣服麵料雖好,卻也實在抵抗不了這山頂一陣陣襲來的冷風;加上一日以內幾近水米未進,為著前次雪狼穀的經驗,又不敢點燈燃火、招來費事;無法之下,又冷又餓的夭夭隻得喚白靈過來,偎著它勉強擋些風。一人一狗這麼拚集著熬到深夜,但見渾圓一輪明月升至半空,月光如水波普通傾瀉而下,觀之可喜可歎。夭夭便裹了裹衣服,帶著白靈出帳弄月。

“你、你不要說這麼大聲啊!這件事我甘願他一輩子不曉得纔好。”夭夭從速去捂她的嘴,橫了她一眼道,“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你一貫是彆人求著你過日子的,怎會曉得我的表情?”

“迎神”的帳子安插得非常簡樸,內裡隻要一盞鬆香油燈並一副火摺子,本地下正中鋪著一塊草蓆,草蓆上是一張四四方方烏黑的羊皮氈毯,目測隻夠她蜷著身子躺下,連張床都冇有。夭夭麵無神采地盤膝坐在氈毯上,接過神侍遞過來的一個裝滿不著名的紅色液體的小罈子,也不曉得是做甚麼用的。她現在也顧不得甚麼靜不埋頭的題目了,隻一個勁兒地盤算著早晨如何個睡法;如果夜裡不得睡,次日可甚麼事兒也做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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