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冇法,隻得出去一起服侍她沐浴。
“郡主彆急,您這頭上還紮著針呢。”玉紓見她衝動得要坐起來,忙按住扶著她躺好。
小桃頂著一雙通紅的眼睛也跟了出去;雲羅將那小茶桌子放在炕沿上,夭夭招招手,叫大師圍在床邊一起享用。雲羅拿著帕子拈了一塊菊花糕來喂她,邊問“好吃嗎”,夭夭點點頭,又指了指那櫻桃色的一品蒸點,雲羅笑著又親身餵了;“好吃,你的技術又精進了很多。”夭夭鼓著嘴邊嚼邊大讚。
“郡主大病後纔起來,隻怕見不了水。過會子我們吃了藥,再睡一場,我再給你細細擦一擦身子,可好?”玉紓好生勸道。
“這紫色的是甚麼?”玉紓瞧著那一色印花點心,笑道,“我冇見過,吃著也有些草藥的味道。”雲羅笑道:“這是益母草的花瓣揉了香芋泥、蜂蜜、白糖做的。我試做了十來籠子,本日才奉上來。”
夭夭實在氣不過,雙眼睜的圓溜溜,忿忿地問:“現在是甚麼時候,我昏倒了多久?方纔鐘先生說,是高麗王子的‘返魂香’救了我,那人是外男,如何進的我的閣房?誰放出去的?”越說越來氣,又怒道:“我昏倒的時候,聞聲屋裡有人調撥,叫鐘先生馬上將我喚醒,不要擔擱;我現在想來,隻怕不消那針,這鬼症候涵養幾日也會好轉,現在卻叫我受這個苦,你們不曉得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