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嬤的意義是,”夭夭打斷她的話,“我們把那婦人孩子留下,好吃好喝地供著嗎?阿嬤可彆忘了,王英本是獵戶出身,現在隻要個低等軍職,怎的,還要呼奴喚婢,享用齊人之福不成?”
王英往門口又看了一看,還是一絲人影也無,頹唐地撓了撓頭。
夭夭拍了拍玉紓的手,笑道,“不必了,目睹著外頭要亂起來了,我也睡不著。過會子我另有話要問王英。你去看看小桃,多勸兩句,彆讓她做出甚麼事兒來。”
也罷,小我有小我的緣法,寧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看著小桃痛苦的模樣,夭夭心一軟,便在這件事兒上留了些轉圜的餘地,說道:“現在外頭不承平,你們要有大局認識,不成鬨得過分,我還要用王英。他自打來白山,對我們石居便甚是照顧,這些你們也都看在眼裡,不成對他太苛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