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冇一起下過水。”夭夭不滿,又靠近了摸一摸他的頭髮,軟語嬌聲,“你也忙了快一天,又喝了很多酒,莫非不覺著累?我們石居的溫泉池子可比外頭的野水好。”
她本日酒興上來後,受不得世人的起鬨,便隨便搶了一把趁手的短劍,了局耍了一套軍中常演的《破陣子》;席間有熟諳樂律者則拿箸為她打節拍。可惜那劍實在有些沉重,跳到最後夭夭手一軟,劍鋒便朝那正仰脖子喝酒的使者劃去;那使者見她於天涯之間似笑非笑地盯著本身,施施然倚勢收劍,也不知是驚駭還是冷傲,隻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是用心的。我就叫那人曉得,我是個隨性妄為的人;如許那高麗王纔會有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