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忽閃閃一雙慧黠眼睛,一張小臉也因薄醉現出極溫和的兩圈兒酡紅色,公然美色逼人,男人忍不住喉頭微動。女孩兒眼尖,也顧不得犯諱諱,伸手撫了撫他喉結,又反手摸摸本身平坦坦的脖頸,“唔,如何跟我的不一樣。”她說。
男人赤著上身將她逼到池子的一角,泉洞內數盞琉璃燈灑下一片昏黃的暖黃光。酒意盪漾之下,夭夭也顧不得甚麼了,便踮著腳一手按住他軟中帶硬的胸口,直視著荷爾蒙爆炸的男人,出言挑釁道:“不敢嗎?還是,我不對你的口味?”老趙看了一眼滿身高低隻掛了兩片布的女孩兒,她個頭較著長高了很多,明天抱她返來時,分量比之前也要重些;又見她一臉媚色,滿眼皆是被“桑落醉”灌溉出的情慾,頓時眉眼伸展。
“夭兒,這些日子你在白山,不時勢事皆沉穩得體,有誌向,又能謀算;明天我見你意氣風發舞劍作歌,當得起‘迴雪舞腰輕’一句,是真真正正歡暢的;”老趙歎了口氣,“或許我不該拘管著你,倒遲誤了你的出息。”
她本日酒興上來後,受不得世人的起鬨,便隨便搶了一把趁手的短劍,了局耍了一套軍中常演的《破陣子》;席間有熟諳樂律者則拿箸為她打節拍。可惜那劍實在有些沉重,跳到最後夭夭手一軟,劍鋒便朝那正仰脖子喝酒的使者劃去;那使者見她於天涯之間似笑非笑地盯著本身,施施然倚勢收劍,也不知是驚駭還是冷傲,隻半天說不出話來。
出去或約會或玩耍的雲羅、小桃她們也返來了。小桃見狀,倉猝拉著雲羅去服侍老趙;玉紓、小梅則與楊阿嬤一起,從速過來奉養她出浴。
“唔。”男人笑著替她揉了揉後背,揉著揉著便忍不住一起往下,溫泉水滑,浸著那兩團細緻豐盈,鼓蓬蓬的極有彈性;男人頓時身下一陣炎熱,便一把將她悄悄托住抱在懷內,“摟緊了。”他在耳邊輕聲道。夭夭又嚴峻又等候,且已是騎虎難下,便一咬牙摟著他脖子,拿雙腿用力盤在他腰上;“臭丫頭,比來你吃了甚麼,勁兒不小啊!”老趙被她這麼一跳一勒,又兼池子上麵石頭滑得短長,差點兒冇站穩。
“你再如許挑逗下去,可彆怪我做出甚麼事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