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旭這時聽了勉強抬開端來，言道：“君侯之法，可省卑職數月之辛苦，不過有弊無益。”

“放學了？”李重九問道。

當下李重九讓平平取過筆墨紙硯，在紙上草草揮就‘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這幾個字。周旭認得這恰是論語開篇第一句。李重九在中間標註上逗號句號的標點。究竟上標點雖在清末時才呈現，但是當代讀書人，為了文章的起承轉合，在文章上標上註腳，以表示讀書時的停頓，當代人將之稱為句讀（注一）。

周旭聽了不由失聲言道：“君侯放心，卑職必然將這批門生教好。”

李重九正色言道：“賢人之言已經遠矣，但如果此法普行，若先人之言，我們便能夠知之了。”

李重九表示對方入坐，問道：“蒙館讀書的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