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皇後孃娘看,來給皇上治病的,必然要身材健全的才行嘍?”
“嗯。”見這兩個宮人見機,蕭騰就放了心。
皇前麵色變了變,卻還是跟著宮人跨進殿內,一眼就瞥見坐在上首太師椅上的雲暮雪。
雲暮雪聽過一次,就再也忘不了。
雲暮雪隻好難堪地坐下了,內心還是有些不安。蕭騰如許做,皇後內心隻會更加不歡暢,現在皇上還未醒來,他們處於深宮,和皇後對上,還是很傷害的。
“皇後孃娘此言不差!”他慢悠悠地接著皇後的話茬恭維了一句。
領著雲暮雪出了裡屋,兩人坐在外間裡靜等。
隻是身子剛要起未起的時候,卻被蕭騰給拽了歸去,就聽他冷冰冰來了句,“娘娘恕罪,這位神醫腿腳不好,行不得膜拜禮!”
眼看著皇後的麵色慘白了一分,雲暮雪心中的那份擔憂更大了。
“是,奴婢就說是騰王殿下請來的神醫,給皇上開了一副妙方,皇上才醒過來的……”
皇後內心轉過幾個動機,不動聲色笑起來,“騰王說的神醫就是這位了吧?”
看她那副病懨懨的模樣,能治得好皇上的病?
他不屑向皇後施禮,也不肯讓本身敬愛的女子向這個蛇蠍婦人施禮。
接著,外頭傳來雜遝混亂的腳步聲,彷彿另有刀劍相碰的鏗鏘聲。
是太子返來了,同皇後前來發兵問罪的?
如果能把這個神醫留下來,治好了皇上的病,蕭騰也是喜聞樂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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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暮雪坐了下來,一瞬不瞬地盯著內裡。
外頭遙遙地傳來梆子響,統統都順利。
這個又瘦又小不起眼的小子,想來就是蕭騰口中所謂的“神醫”了嗎?
時人終究孝道,蕭騰貴為皇子也不例外。
隻要麵對雲暮雪的時候,他纔會有這類罕見的和順。
皇後一怔,麵色不快,“本宮這麼說莫非不對嗎?”
“哦?冇想到這位神醫竟然和騰王一個弊端?”皇後俄然笑起來,保養得白淨豐潤的麵上僅僅眼角處綻放了幾絲魚尾紋。
“隻是本宮有些不解,這所謂的‘神醫’,連騰王的病都治不好,本身又是個瘸子,怎能治好皇上的病?本宮真是擔憂啊。”
頓了頓,她又看著蕭騰笑道,“皇上至今昏倒不醒,這個主本宮還是做得了的。騰王這般孝敬,想來也不會看著你父皇一輩子躺在床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