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日穿的是一襲寶藍色的袍子,雖過而立之年卻還是是俊朗不已。他目光落在薄寧身上,帶著一絲獵奇:“朕聽皇姐說過,大將軍的女兒倒是知書達理的一個精美人兒,本日一見倒是名不虛傳。”
兩人言談之間便走到了木丹居,相隔薄今的挽舟居也不過是一個迴廊的腳程。而清玉和滿玉則是早早就等在門口了。
薄今搖點頭:“曲默倒是對敏兒既往不咎的,不幸曲尚書經常是為敏兒操碎了一顆心。曲夫人常常來府中就教母親,如何能把敏兒變成你這般纔好。”
聽了薄寧的解釋,薄今固然心中另有話要說卻也隻好往肚裡埋。其他皇子不曉得,如果皇上中意的太子人選呢?若真是太子人選,便是能穩固薄家與皇上的乾係。但是這些話,薄今卻並不籌算奉告薄寧了。
薄寧笑著搖點頭:“敏兒脾氣活潑有何不好,再年長一些必然不是當下的模樣。曲夫人倒是不必如此憂心的。”
也罷也罷,就當作是久彆相逢的賀禮。放縱她一會罷。
薄衛大驚,同時也上前將薄寧擋在身後,果斷道:“皇上,臣就這麼一個女兒。臣但願她今後平平平淡便好,宮中朱紫頗多,還怕丫頭不懂事衝撞了。”
兄妹兩人得了赦令,便是辭職出了書房。守在門口的杜執倒是目不斜視的模樣,兄妹兩便是直接走了出去。待走得遠了些,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隻是薄寧倒是個極其便宜之人,少有說是要喝酒。本日說道小酌幾杯,必然是心中有事。薄今俄然之間有些想不起那一日醉酒以後本身是如何姿勢,他頓時感覺有些頭疼。莫不是本日又要被這丫頭喝暈?
“如果適意悔怨了,哥哥幫你。”若你看上誰,哥哥便是做一回匪賊也罷,必然會護你全麵。
兄妹兩一向站在火線,並未多言。隻是就算兩人冇有說話,皇上還是將目光落在了薄寧的身上。
“兄長大人本日雅興頗高,不如與我小酌幾杯?”薄寧攏了攏披風,帶著些許笑意說道。
皇上見薄寧上前請禮,倒是在打量她,轉而問薄衛道:“你女兒哪一年及笄?”
兄妹兩人對視一眼,倒是相視而笑了。
“天然不是。”薄今連連擺手,倉猝解釋:“為兄但是得了曲默那小子的戀慕,戀慕我有如此知書達理的mm。”
皇上揉揉額頭,並未發怒。一陣寂靜過後,皇上纔開口說道:“罷了,朕說甚麼你們父親都要與朕作對。你們退下吧,朕要與你們父親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