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今搖點頭:“曲默倒是對敏兒既往不咎的,不幸曲尚書經常是為敏兒操碎了一顆心。曲夫人常常來府中就教母親,如何能把敏兒變成你這般纔好。”
將軍府高低尊卑清楚,而清玉更是恪守府規,又如何會想到本日大少爺竟然會打趣自個兒呢?
薄寧笑著搖點頭:“敏兒脾氣活潑有何不好,再年長一些必然不是當下的模樣。曲夫人倒是不必如此憂心的。”
薄寧側目,看了兄長一眼後,挑眉反問道:“莫不是兄長但願我與她一樣給兄長添幾分費事?”
“好!”皇上撫掌:“我看這丫頭不錯,送給我做兒媳婦可好!?”
兩人言談之間便走到了木丹居,相隔薄今的挽舟居也不過是一個迴廊的腳程。而清玉和滿玉則是早早就等在門口了。
“大蜜斯,您終究返來了。”
皇上隨口一提的話,倒是將三人都嚇著了,薄今薄寧兄妹兩麵色有些沉重。皇上見三人麵色不虞,便是細細問了薄寧:“你可情願隨你父親的意義?”
薄今一怔,隨即點頭。眉梢眼角都染上了笑意,瞧著薄寧安然的模樣,心中略微歡樂。薄寧自幼有一點便是頗讓薄氏父子重視的,那就是不管如何,喝酒那是千杯不醉。開初薄父還擔憂是否女兒身子有隱疾,請高人看過今後說是無大礙方纔放下心來。不過薄父卻還是有明文規定,女兒不得喝酒。
“是麼。我看兄長大人倒是樂在此中?”薄寧挑眉探向兄長,言語之間倒是帶著幾分打趣兒。
薄今見清玉還不忘給本身存候,便是戲謔道:“我道是清玉眼裡隻要你的大蜜斯了,想不到你還能瞧見我。”
皇上本日穿的是一襲寶藍色的袍子,雖過而立之年卻還是是俊朗不已。他目光落在薄寧身上,帶著一絲獵奇:“朕聽皇姐說過,大將軍的女兒倒是知書達理的一個精美人兒,本日一見倒是名不虛傳。”
“父惟吾願,皇上明鑒。”薄寧斂住視線,頜首。
薄今伸手點點薄寧的額頭,滿目寵溺:“可還記得曲尚書家的小丫頭,已然瘋魔了。常常便要給她兄長添上幾分費事方肯罷休。”
薄寧聽完了薄今的話倒是噗嗤一笑,在薄今驚奇的目光下,薄寧忍著笑意,道:“哥哥無需擔憂,皇上不過是戲言。當目前政剛好安定,而薄家亦是世代純臣,皇上決然不會拿我去當父親的底線。”
薄衛皺眉,心中略有不安,但也據實以報:“本年夏季。”
也罷也罷,就當作是久彆相逢的賀禮。放縱她一會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