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征反問,“你覺得行軍兵戈有那麼輕易?”
遠信抱怨道,“兵法有點太難懂了,還不如練功呢。”
遠信嘟囔著,“我一看書就犯困,小時候就如許,你曉得的。你們談的事我又聽不懂,跟聽天書似的,能不困嗎?”
遠信縮著身子跪在地上連連點頭,“我不敢,不敢了!”
“這是我第一次聽你說這類話,再讓我聽到下一次,我就以擾亂軍心之罪嚴懲!”
程征語重心長的勸道,“有勇無謀,是莽夫。你記著,武功再高的人,不懂兵法是做不了將軍的。”
“我給你的這些書也都是入門之作,冇甚麼分量可言,隻不過是我教你的時候給你講的有些深罷了,勉強混過智囊的查問。你根底太弱,今後還要刻苦勤奮。我會再挑一些書給你,你用心研討,我隨時會叫你來問話的。”
直到早晨虎帳歇息的時候,程征讓遠信把白日學的全數複習一遍,還好遠信記性不錯,被程征小懲大誡以後也很用心,讓程征倍感欣喜。
楊將軍歎道,“後生可畏啊。”
趙將軍一副渾厚的模樣,不拘末節,重重的往遠信肩上一拍,“這小子,侯爺命我跟他比武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資質聰慧,是小我才!”
程征持續說,“我去西部鴻溝,兩天即回。”
遠信一個激靈從椅子上彈起來,看到程征滿眼肝火,頓時復甦,“我錯了。”
“是。”(未完待續。)
“遠信,不必躲避。”程征叫住他,向隨掉隊來的幾名將軍先容,“這位是我備選的副將之一,三十六營協領程遠信,之前與楊將軍和趙將軍比過武,現在正跟我學習兵法。”
程征瞥他一眼說,“依你這狀況,我看我得盯著你今後少吃點。”
遠信弱弱的說出本身的設法,“我想讓本身變得強大,庇護想庇護的人。”
遠信一聽到軍棍頓時弱下來,“冇冇冇……你說如何就如何,都聽你的……”
一名智囊上前問遠信,“程協領既然在學習兵法,不知可聽過以逸待勞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