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靜姝左耳朵聽了,右耳朵出,心不在焉的往門口瞟,昨兒個閔大郎讓人傳了信來,說本日閔五娘子要來給她阿奶賀壽。
三日以後,便是呂相公母親的壽誕。
……
一言分歧,就把我阿奶的壽宴變喪宴麼?
管家一時語塞,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閔小娘子是來上香的?”
呂老夫人看了呂相公一眼,前些年武國公把她兒子打得娘都不熟諳了的仇,她現在都還記得一清二楚呢。
呂老夫人笑了笑,“我們都是有福分之人,說這些何為。你家孫兒來歲不是要科考麼?快讓圓真師太給算上一算。”
呂老夫人生得胖,特彆是一個肚子,胖乎乎的像是十月懷胎普通。
“宋老夫人,您且放心,你家孫兒,那天生就是仕進的命!”圓真師太說著,裝模作樣的掐動手指,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她正看著,便瞧見一根狼牙棒伸了出去,呂靜姝心中一痛,該來的,老是會來的。
過了這個插曲,不一會兒,氛圍又活絡起來,閔惟秀毫不客氣的喝著茶,吃著菊花糕,聽圓真師太吹牛。
大陳朝文武官涇渭清楚,來給呂老夫人賀壽的,多數都是文官家的女眷,那裡見過這麼駭人的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