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老夫人收了閔惟秀的禮,又見她已經坐在席上,穩如泰山,那屁股上如同釘了釘子普通,也不好出言相趕。
大陳朝文武官涇渭清楚,來給呂老夫人賀壽的,多數都是文官家的女眷,那裡見過這麼駭人的棒子。
管家一時語塞,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閔小娘子是來上香的?”
三日以後,便是呂相公母親的壽誕。
呂靜姝左耳朵聽了,右耳朵出,心不在焉的往門口瞟,昨兒個閔大郎讓人傳了信來,說本日閔五娘子要來給她阿奶賀壽。
……
過了這個插曲,不一會兒,氛圍又活絡起來,閔惟秀毫不客氣的喝著茶,吃著菊花糕,聽圓真師太吹牛。
可誰要情愛這類狗屁玩意,它不聽使喚呢?
她說著,又退後了一步,走出庵門外,可著勁兒看了一會,又走了出去,當真的對管家說道:“這上頭冇有掛呂府的牌兒啊!”
卻說這呂相公,年幼之時,算是大戶人家出世,豈料父母失和,他母親劉氏被掃地出門,自此一小我帶著他,便吃糠咽菜住寒窯也供他讀書識字。
呂老夫人笑了笑,“我們都是有福分之人,說這些何為。你家孫兒來歲不是要科考麼?快讓圓真師太給算上一算。”
閔惟秀挑了挑眉頭,“我來尼姑庵上個香,還得先同呂相私有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