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人自七歲便死了娘,家中後爹帶著他們兄妹,家務都是小柔做,是以脫手極潔淨利落,與大力一個內一個外,加上金豆幫手,未幾一會兒,就將小院清算得有模有樣起來。
想她也是在文娛圈摸爬滾打好幾年的人,甚麼樣的牛鬼蛇神白蓮花綠茶婊冇見過?
“是。”回話的人一抱拳,“那對侏儒兄弟在蛇死以後,用一種小人聽不懂的方言說了幾句話,那方言,很像前日裡那幾位苗疆來的人所用的說話。”
“我十三,哥哥十五。”少女怯生生答。
給人取名,還是第一次……
從二人對話能夠判定,都是很有情義的人,彷彿,又走投無路。
“但是,畢竟是他葬了娘,又供我們吃喝到現在……”女孩抽泣著。
元太師半眯起眼,和小混子同桌用膳,看雜耍,脫手救人,這些倒又是他這個孫兒的氣勢,那人的話,應當不會對雜耍感興趣吧?
燕喃靠著車廂壁懶懶坐著,抿嘴笑道:“這叫試煉。一來看看他們會不會起貪婪,二來嘛,若他們真純良,會感激我的這份信賴。不過總的來講,我看人還是差不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