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草想了想,“這個奴倒是不知,不過偶爾聽太子提起來幾嘴,說楚王為人廉潔,忠於朝廷,是個能夠重用之人。”
“最後走的時候,齊鴻纔不知如何提了一嘴關於爵位的事情,問我們是否故意儀的人選。可向來都是嫡宗子擔當,本王一時候也不知他那邊此言。”
她蹲下身來,輕聲問道,“七王爺,你可另有甚麼話要對本將說。”
吃過午膳,本打著中午歇息半晌,可不過剛躺下,淩禮便來了。
“為甚麼要灌啞藥?”
葛凝玉不語,聽著溫景淵的這話,她的確有些心動,畢竟祖母當年但是相稱的風華。
“七王爺,你放心,你的意義我自會傳達給祖母,你切放心的走……”
葛凝玉稍稍一驚,“難不成七王爺……”
葛凝玉歎了口氣,“溫景淵叫你來做甚麼?”
“本王說的話就這麼多,你如果再如何多問,本王也渾然不知情的。”
行刑過後,葛凝玉久久不能回神,她在疆場上殺人未曾驚駭,可方纔那一刀,她動手的時候躊躇了……
想來,定是阿誰汗青上天大的陽謀!
“那將軍如果不嫌棄,無妨與奴說說。”
七王爺的事……冇想到提早了這麼些天,左不過關進詔獄兩日,就要被斬首?
“不是定下的一月以後麼,如何提早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