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那兩個老臣目睹著不對了,還冇等她的話說完便撲通跪了下來,一邊說著一邊叩首。
“葛將軍一起勞累,孤允準你歇息一段時候。”
葛凝玉盯著茶盞中漂泊不定的幾根細茶,唉了口氣,“我們獲咎的人還少麼,此次很較著,是衝著我一小我來的。榮幸的是,我交運躲過一劫。”
齊鴻才坐在龍椅上,溫景淵公然也在場,在一旁聽政。本日的溫景淵倒是不似先前見到的那般隨便,著了件紫蟒白袍,一條湛藍的髮帶將秀髮束的整整齊齊。
她看向禦座,“方纔聖上不也說了,臣是這朝中的將軍,也是聖上的愛卿,如果臣的作為被欺侮,那人豈不是在屈辱朝廷,屈辱聖上您的臉麼?”
“葛將軍,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啊……”不一會,接二連三的官員也紛繁找她討要個說法。
“好了。”齊鴻才麵對這些不機警的大臣也是頭疼,“本日的朝會便到這吧。至於淮南王那邊,讓溫大人去措置尚可。”
“好了,寂靜。”齊鴻才一臉愁苦,“葛將軍,孤曉得,你對孤這個新帝並不對勁,固然這朝換了君主,可你還是是孤的愛卿,是軍功赫赫的將軍。”
“將軍一會可另有彆的事,方纔徐丞相請鄙人去丞相府坐坐,如果將軍得空,一同來可好?”
她與眾官員一同俯身作揖行膜拜之禮,隨後就是各位官員七嘴八舌的議論之言。
“是……狗天子?”
祁離寧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究竟是誰。將軍府這些年當真是落魄到了頂點,不過,少將軍她一個女兒家,奔赴疆場這麼些年,還要麵對朝堂上的那些牛鬼蛇神,竟冇有一句牢騷,也是很人佩服。
“可你如此做,豈不是讓孤對不起荊州的百姓,打孤的臉麵麼?”
倏然,被一個聲音喊住,回眸瞧,是溫景淵,身邊還跟著……徐丞相?
葛凝玉頂著不聽不聽王八唸佛的理念一起緩慢的走著,她隻盼著能早點回到將軍府,免了耳邊的聒噪。
齊鴻才蹙眉,“葛將軍,在朝堂之上,你這是何意?這般不恭敬,想要找死,孤這便能夠將你打入大牢。”
休一段時候,是讓她去尋玉璽,可這溫大人……竟還能領兵兵戈麼。
翌日,朝上。
祁離寧微微擰眉,“那將軍心中可有乾這破事兒的人選?”
“如果說打臉該當也是打先帝的臉,怎得會打新帝的臉,這又當何論呢?”
“聖上,臣並非此意,隻是有些大臣不分青紅皂白就歪曲本將,這又該從何而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