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鴻才坐在龍椅上,溫景淵公然也在場,在一旁聽政。本日的溫景淵倒是不似先前見到的那般隨便,著了件紫蟒白袍,一條湛藍的髮帶將秀髮束的整整齊齊。
“將軍這……”
殿外,就算是退朝了也不免引來各路大臣的群情。
“非也,”她無法的點頭,該當不成能,“說到齊鴻才這個老東西,我經常在想,他會不會哪天突發惡疾,把我們當年圍堵他的那些人一個個揪出來,熬成湯喝。”
“各位大人稍安勿躁,”葛凝玉沉默了半晌纔開口,“既然各位大人如此說來,那本將也想問問各位大人。本將對於這段時候新帝即位的事本將並不知情,何況令本將出征安定兵變的是先帝。”
此話一出,世人紛繁停止了群情,方纔出來找茬的老臣佝僂著,灰溜溜的收回了目光。
她端起茶盞一飲而儘,隨後丟給祁離寧一塊玄色的虎符。祁離寧捧著沉甸甸的虎符,徒然愣住了。
不太短短的兩句話,就讓葛凝成全為了這偌大朝堂上的眾矢之的。
若不是回京因為碰到匪賊臨時改了道兒返來,隻怕真是要死在路上。
“該如何如何,還是練習,還是服從於皇上的指令。不過,該做的做,不該做的想體例推委不做。”葛凝玉擺了擺手,“至於那能夠遣兵調將的虎符,你先臨時先幫我保管,等我從淮陽返來以後,再給我也不遲。”
回京那日,馬瘋的莫名其妙,她感覺定是那馬被下了藥,便喚將軍府的下人偷偷給內裡的祁離寧傳了話兒。祁離寧是父親一手培養起來的得力乾將,自她回將軍府,便一向幫手她。
她的預感的確不錯,做事還是要謹慎些。
“葛將軍是不是隻顧著你父親,從而偷偷撤兵回京,要不然,為甚麼將軍返來的時候點如許剛好,返來當天你父親就過世了?”
“部屬把虎帳內裡的人全都查了一遍,兵士,馬正,包含太仆部下的那些官員,另有當時將軍歇腳的驛站也都派人查了個遍,還是冇有找到任何蹊蹺。”祁離寧迷惑,“話說我們獲咎了誰啊,竟會做到這般地步?”
她與眾官員一同俯身作揖行膜拜之禮,隨後就是各位官員七嘴八舌的議論之言。
“聖上,臣並非此意,隻是有些大臣不分青紅皂白就歪曲本將,這又該從何而論。”
另一名老臣迷惑道,“可前些日子葛將軍不是被派去荊州安定淮南王兵變了麼,怎得冇有轉好的景象,反倒更嚴峻了?”
“如果急事,你大能夠暫期間掌我的位置,動用那十萬軍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