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想不通,既然她戴在身上,為何他昨晚就是找不到啊……
不知怎的,溫景淵身上的氣味,那平淡的菸草味彷彿讓她安神了幾分。溫景淵應當不會再來了吧……
溫景淵抬了抬眼一副對勁的神情瞧著她,可一刹時,又看到重新掛回到她脖頸之上的阿誰墜子,倏然一怔。
“哦?是個男人?”
而溫景淵呢,搬了把椅子坐在樹蔭之下,身邊另有人在服侍著扇扇子。
她短促地喘氣,剛陡峭心神,祁離寧便從帳子內裡走出去。
溫景淵緊接著調侃道,“將軍如果真的安奈不住就去找個男人,尚好的男妓都城裡可多的是,再不濟,溫府買一個送給將軍,在府中豢養著,免得將軍空虛孤單,跑到虎帳裡來做春夢。”
她見到單君言這幅模樣更是冇有涓滴的憐憫,先前她不動單君言是因為朝廷不曉得此事,這件事關乎家國,如果冒然懲罰,指不定會背上甚麼帽子。
葛凝玉暗勾了勾唇角,一邊說還一邊揉著腦袋,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樣,“不瞞溫大人說,昨日早晨本將做了個夢,那夢尤其實在。”
她一邊想著一邊卷著睏意合上了雙眼,以後便是深沉的呼吸聲……
她本覺得是個安神覺,最起碼能夠睡好兩三個時候,可冇想到,那日早晨做的夢她又做了一遍,早上也是硬生生被夢嚇醒的。
溫景淵聽得眼角抽搐,他本覺得是葛凝玉當真是聽到了他昨晚的東西在炸他,可想想,葛凝玉那幾日在驛站睡得跟豬一樣,如何能夠會聽到。
自從她發覺溫景淵覬覦這東西以後便立即藏了起來,直到從淮陽返來才重新戴在身上。
“將軍在呼呼大睡,可不就得鄙人親身來審。”溫景淵直到現在連正眼都冇瞧她,更是一副自大的模樣。
溫景淵還真是不怕多事,將她身邊的統統都翻了一遍,冇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這纔出去。
“將軍也不必特地講給鄙人聽,不知情的還覺得那人是鄙人呢,白白給我扣了個這麼大的帽子。”
她趕快穿好衣裳趕到帳外練習場,卻發明單君言還是昨日的模樣,隻不過,他現在已經冇了昨日的那般活力,整小我都懨懨的,神情恍忽,隨時都有能夠倒下。
溫景淵身軀輕微一顫,眼底劃過一絲不成置信。
進到帳子後,單君言被一把扔在地上,身上的繩索因為過緊,與肌膚摩擦已經都見紅了,乃至將近嵌在肉裡。
葛凝玉緊緊攥著拳,一時候氣得神采通紅,溫景淵不止一次說她喜好男人,這下子恐怕營中不信的人都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