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凝玉緊緊攥著拳,一時候氣得神采通紅,溫景淵不止一次說她喜好男人,這下子恐怕營中不信的人都要信了。
自從她發覺溫景淵覬覦這東西以後便立即藏了起來,直到從淮陽返來才重新戴在身上。
“我、我要水……”
“軍中都這麼冇有端方的麼。”溫景淵連看都冇看就曉得身後那腳步聲是她,“堂堂一個大將軍一覺睡到中午,怪不得這軍中大家的腦袋瓜子都不是太聰明。”
單君言目睹著冇用,因而便用著最後的力量調大了音量,“我、我都奉告你……”
先睡了……
溫景淵的一句話讓四周的人都沉寂,練習的將士們離他近得很,刹時都愣住了身上的行動,耳朵都快豎起來了。
葛凝玉刹時鬆了口氣,幸虧溫景淵冇有在她身上亂摸,如果真的,她今晚好歹得跟溫景淵打一架。她緩緩地攤開手掌,看動手心中那墜子,歎了口氣、
溫景淵立即站起家,命道:“快將他壓到帳子裡!”
他動著枯燥的唇齒,本想吞一吞口水,可哪成想就連口水劃過嗓子都是豪侈。
這如果傳出去,無疑是都城第一八卦!
她一邊想著一邊卷著睏意合上了雙眼,以後便是深沉的呼吸聲……
水流順著頭頂灌溉滿身,一桶、兩桶……
算了……
進到帳子後,單君言被一把扔在地上,身上的繩索因為過緊,與肌膚摩擦已經都見紅了,乃至將近嵌在肉裡。
而溫景淵呢,搬了把椅子坐在樹蔭之下,身邊另有人在服侍著扇扇子。
單君言因為這兩桶水,活過來了……
“溫大人還真是勤奮,頂著這麼大的太陽還親身審判。”
她擦了擦額上的排泄的涔涔汗水,“嗯,現在甚麼時候了?”
溫景淵聽得眼角抽搐,他本覺得是葛凝玉當真是聽到了他昨晚的東西在炸他,可想想,葛凝玉那幾日在驛站睡得跟豬一樣,如何能夠會聽到。
隆冬的太陽是最為暴虐,更是最難過的,溫景淵是必然要從他口入耳出答案才肯罷休。
溫景淵身軀輕微一顫,眼底劃過一絲不成置信。
“將軍也不必特地講給鄙人聽,不知情的還覺得那人是鄙人呢,白白給我扣了個這麼大的帽子。”
祁離寧見狀,趕快去籌劃那些個方纔因為八卦而停止練習的將士。
她當時不是睡著的麼,不會曉得了……
可恰好一旁的禁衛軍用刀劍環繞著單君言擺出一個陣,就算是往那邊偏離一點點就會被那刀劍所傷,那角度恰到好處,如果完整倒下,那必然貫穿而亡。
“將軍,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