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離寧稍稍一怔,微微皺了皺眉,“將軍,有要事。溫景淵與淩禮參虎帳中遷走了兩匹馬,上麵的人說好似是往武庫的方向去了。”
“是本將!你們眼睛都瞎了麼?快讓本將出來!”
“我家主子美意,不免深夜前來,將軍還是不要叨擾主子審判便好。”
深夜的風尤其冷瑟,加上駿馬的飛奔,她的臉頰都被有點泛疼。
那下人啞然了一刹,答覆道,“將軍,這……部屬從未見過溫大人從這兒正門走出去過啊。”
溫景淵垂眸,“哪都不去,你去營中弄兩匹馬來,我們去武庫。”
葛凝玉冇想到到了軍庫竟會遭人禁止。
葛凝玉飛奔著到了白日抓人的那處所,果不其然,溫景淵也在,不但在,還對那人用了刑。
可畢竟不過是虛驚一場,出去的人是祁離寧。
溫景淵沉默,凝睇動手中的木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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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凝玉蹙了蹙眉,“你到底要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