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他願殺之!即使父皇怨怪,那又如何,不過也就是個戔戔四品武將罷了!
他生來職位便比不得那些皇子貴胄,但是十幾歲便上陣殺敵,八年疆場磨礪,他劍眉壓下間,卻自有一股淩厲氣勢,那是疆場上存亡之地較量時的嗜血森寒,是百戰不殆的凜冽和桀驁。
比及阿煙從屋子裡一走出,燕王的眸子頓時落在她身上。
“燕王殿下,我已嫁他為夫,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從而後他便是我的天,是我的地,是我這輩子的依托。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那阿煙或者為他守寡一世,或者一頭抹劍自刎跟隨而去。燕王殿下如果還記得昔日的情分,那就請網開一麵,放過阿煙,分開這裡吧。”
不過是戔戔一個四品武將罷了,劣等鹵莽之人,他如何配?!
阿煙伸脫手來,苗條的手指如同白玉普通,她悄悄攀附住他剛硬的臂膀,側臉望向一旁的燕王,柔聲道:
燕王聽她說這一番話,一時心中如同被死灰普通,再也找不到半分活力。
說著間,他長劍出鞘,一時寒光四溢的寶劍帶著萬千殺氣直刺向蕭正峰。
燕王就從旁冷冷地看著,這麼密切的切近,如果以往阿煙的性子,怕是早已惱了,但是此時的阿煙不但不惱,反而偎依在他身邊,低柔隧道:
她抬眸,淡淡地望著燕王,終究緩緩隧道:“但是現在阿煙就喜好這個莽夫。”
不過是十幾日冇見,燕王卻感覺現在的阿煙已經是分外的陌生。此時現在的她,粉潤的雙頰泛著動聽的紅澤,烏黑的髮絲鬆鬆地挽成一個髮髻,她穿戴一個嬌紅的襖裙站在那邊――那是新嫁孃的襖裙,就那麼用清澈的眸子含著擔憂,望向本身。
蕭正峰挑眉嘲笑,沉聲詰責道:“殿下,你身為當朝五皇子,現在竟然是要到我蕭家強搶臣婦嗎?”
“燕王殿下,這是我蕭家大院,阿煙乃是我蕭正峰的女人。你讓蕭正峰讓開,恕難從命!”
他的聲音很輕很淡,但是卻彷彿有千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