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也再不能換來她昔日清靈含笑的那一個回眸。
“燕王殿下,你說得冇錯,阿煙是曾說過這話,但是――”
那兩腿間略顯彆扭的站姿,那疏鬆嬌媚的髮髻,以及眸底那一抹魅惑的風情,都是因了她再不是昔日女人家了,都是因為她嫁人了,已經成了彆的男人後宅的婦人!
一時他臉上泛紅,羞憤交集,冷眉怒道:
他曉得昔日阿誰住在他鄰裡的小女人阿煙再也回不來了。
燕王嘲笑,冷聲斥道:“好你個蕭正峰,竟然違背本王的號令!”
他忽而間心口一縮,疼得難受,幾近站都冇法站穩,腳下一個趔趄,不過他還是咬著牙,緩緩地命道:
隻是現在,看著阿煙這初為人婦的嬌羞模樣,看著她被男民氣疼一夜過後那種漾在骨子裡的嬌媚風情,他才驀地明白,有些東西,你一旦落空,可真就再也不成能屬於你了。
蕭正峰那裡能讓他這麼乾呢,當下金刀大馬地踏前一步,如同小山普通就這麼擋在他麵前。
阿煙躲在蕭正峰身後,兩手本來是緊緊攥著蕭正峰的衣衫。現在聽得蕭正峰這話,心中出現暖意,一時從他肩膀中間暴露一個腦袋,望著燕霸道:
“我不冷的。”
燕王握緊手中劍,昔日一張老是微微眯起的鳳眸現在射出淩厲森寒的光,他切齒咬牙,恨聲道:
實在他並不是一個在乎女子貞操的男人,便是阿煙真得把身子給了其他男人,他搶過來便是!
就在這個時候,蕭正峰看她出來了,忙走疇昔,扶住她的腰肢,用儘是保衛的姿式將她護住,複又用充滿寵溺的味道嘶啞地問她:
燕王就從旁冷冷地看著,這麼密切的切近,如果以往阿煙的性子,怕是早已惱了,但是此時的阿煙不但不惱,反而偎依在他身邊,低柔隧道:
蕭正峰豈能坐以待斃,當下抬起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食指和拇指精準地握住那劍尖,分毫不差。
“燕王殿下,我已嫁他為夫,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從而後他便是我的天,是我的地,是我這輩子的依托。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那阿煙或者為他守寡一世,或者一頭抹劍自刎跟隨而去。燕王殿下如果還記得昔日的情分,那就請網開一麵,放過阿煙,分開這裡吧。”
兩個男人,一個絕豔俊美,一個剛毅雄渾,此時就那麼近在天涯,劍拔弩張地對峙著。
他喜好阿煙,欲擒故縱,總覺得凡是登上阿誰寶座,俯瞰江山之時,阿煙天然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