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並不擋躲匕首,一轉劍柄,劍竄改了方向,以東洋刀的持法襲螭兒後心。螭兒矮下躲過,一個回身已到劍側,此時劍尖直刺向墨的心口,墨卻並沒有要停手的意義,螭兒一驚,兩指貼在劍上,向下一鉤,劍身啪的一聲,從間斷開。
有人排闥進來,端著茶盤。
螭兒沉默好久,“到時候,情願回朝嗎?當年的龍騎將軍。”久違的淺笑,讓人想起了當初在望離居猖獗的、無憂無慮的貴公子。
“請講。”
翻開,輕撫,眼神流浪。“確是好琴,然當贈婚配之人,望離可否告彆?”
“你身上有些很可貴的東西,出征也是一種曆練,蕭、梁二位將軍仍在朝能夠啟用。隻是草民有一不情之請。”
“既然不想做天子,不如讓我殺了你。你覺得是王爺就有機遇嗎?嚐嚐拿劍說話。”
望離躲開跪倒在地,道:“行刺王爺,論罪該誅。”
“墨將軍,我帶了琴來,恰好前麵有座亭子,你彈上幾曲,我聽上幾曲,讓他們遠遠服侍著,我也享享你悠然蕭灑的日子。”
“心不在琴上,小王爺又何必勉強本身?”墨表示仆人撤了琴,見螭兒一手按著額頭,低眉不語,便有所貫穿,遂道:“我公然已是個無用之人,走這幾步路就感覺憋悶。”說著,手便不經意似的,搭在了螭兒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