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道:“本來就存在的?”
這條蛇應當就是靈蛇了吧?
我不由苦笑,長生堂的人也真夠用心的,竟然為靈蛇描畫了壁畫,莫非還想著讓這條靈蛇流芳百世麼?這也真夠諷刺的。
小孔不是很大,隻要三指周遭,形狀不是很法則,像是被蟲鑽過的一樣。
沿著石階往下走了有百十來步的模樣,在我的左邊一處凸出的石壁上,我看到了一幅壁畫。
又走了很久,氛圍愈發的陰涼了,固然通道沿途都有焰火燒著,但也止不住氛圍中的這股勁兒。也不曉得這條通道究竟有多深,我隻感覺本身看了有二三十副壁畫,便也收回目光,再不去看。這些壁畫大同小異,描畫的背景都是一個模樣,唯獨畫中的那條蛇描畫的位置變幻不定,時而在水中、時而在樹上、時而盤在山腰,端的像是在玩耍,冇甚麼彆樣之處。
他彷彿也聽出了我話中的調侃之意,不過他卻涓滴不在乎,笑了一聲,道:“我長生堂隻祭拜聖主,壇中統統壁畫刻的也都是聖主的畫像。”
正走著,身邊的羊祉興俄然道:“到了。”
我不由奇特,描畫一個還不敷,還要描畫兩幅畫麼?並且這兩幅畫之間底子也冇有出處。耳邊,俄然響起羊祉興的聲音:“顧少俠,是不是感覺很奇特?”
我身材一震,朝前望去,公然,在我們火線五十丈的間隔呈現了一個石窟的一角。
我們一群人圍了疇昔,站在石門下,方經文和烈陽、羊祉興三人搶先而立。龐友仁走到這石門一側,看著石門邊的小口,頓了頓,將翻開來的玄鐵令的尾端對準小孔悄悄一鬆,便將整條龍形晶雕送進了孔洞當中,隻暴露一個晶瑩剔透的龍頭。
“誰能曉得?或許是豢養靈蛇的那小我刻下來的。”他說著,便回身朝下走去。
羊祉興看了看我身邊的壁畫,道:“這壁畫並非我長生堂後輩所刻,是本來就存在的,顧少俠想錯了。”
我內心不免嚴峻,也按捺不住一種衝動。
我轉過甚,隻見羊祉興正朝我看來,咧著嘴,也不曉得是在笑還是在哭。我道:“你們倒是彆有用心,連一條蛇也都記錄在石壁上了,嗬嗬。”
那邊就是靈蛇置身之處?
羊祉興伸手抓了抓右肩上的肉瘤,那肉瘤被他這麼一抓,內裡倒是像裝了水一樣,一陣亂晃,他道:“我也是按照這壁畫猜想的罷了,上麵另有,你看了以後定也會這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