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裡有一層透明液體,底部則飛舞著一片紅色的細鱗,恰是從我右臂上取下來的。那古抱拳應了一聲,走近案桌看了看瓶子,很久皺眉道:“大巫,這是......”
一陣高呼號令打斷了我的思路,本來祭奠典禮已經結束,接下來便是將死去的族人安葬了。彌羅族的埋骨之地並非是將屍身入棺深埋地下,而是將屍身燃燒後,骨灰封在水潭前麵的山壁上,山壁間隔水潭很近,事前已被鑿除許很多多的小石窟,骨灰用大瓷罐裝滿後放入石窟裡,最後再用專門打磨的石牌封死,那便算是墓碑了。
誰也冇有說話。我朝中間看了看,阿比蓋爾和大長老、三長老已是滿臉的憂色,而二長老和七長老則是一臉的陰沉,剩下的三名長老則低著腦袋,站在幾人身後沉默不語。
一到洞中,我便看到那條蟒絕鬼仔如木樁普通的立在內洞門口,它頭上纏繞的藥布已經被拿掉,此時整小我的脖頸上是兩顆黑綠的蟒蛇頭,有點可怖。
他將瓶子放回案桌上,瓶子底部的紅色鱗片微微晃了晃。
紮巴爾沉吟半晌,卻道:“傳言魚頭怪的毒液淩辣非常,較之蜮毒猶有過之,看來此言非虛。化骨草的腐性在現當代上也是數一數二的,腐蝕金石亦不在話下,按理,對於戔戔毒液應當不成題目,除非這類毒液裡含有化骨草化不開的東西。”
他拿出琉璃瓶子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到了答案,心頭不由一沉。似曉得我的設法一樣,那古抬開端看著紮巴爾,道:“如何會如許,化骨草的腐性便是金鐵也能化開,怎的化不開一片薄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