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令牌在地上跳了跳,滾落在二長老腳下,四周的人都紛繁看疇昔,二長老撿起地上的令牌正反看了看,喃喃道:“這就是他們青城派的身份令牌嗎?”
阿比蓋爾較之前幾日放心很多,招了招手,笑道:“必然。我要歸去了,先生保重。”
這個關文祿是青城派的弟子?但是他背後刻著鬼臉刺青,清楚是奧秘構造中人纔會刺的,莫非程富海苦苦追隨的隱蔽權勢就是青城派麼?腦筋裡閃過這個動機,我隻覺身上出了一陣盜汗。
告彆了阿比蓋爾,我們沿著來時的路朝峽穀方向走去。轉頭看著越來越遠的彌羅族大山,我隻覺內心的愧色更加的濃厚。
紮巴爾還在說著,道:“此人死在涵洞坡,被族人們發明的時候已死去七日,從他身上還找到些抓捕東西。”
阿比蓋爾行了一禮,道:“大巫。”
這令牌通體紅如血,上寬下窄,正麵用古體筆墨雕刻著“青城”,背麵則刻著“三代弟子關文祿”幾個略小的古字,令牌下方則是掛著一小撮已經暗淡的紅穗。
紮巴爾點了點頭,看著二長老,娓娓道:“涵洞坡是獨角獸的棲息之地,隻因其犀角藥材神效,引得很多人前來抓捕,中原門派更是視之為珍寶良材,這名叫關文祿的青城派弟子所帶東西齊備,並且在涵洞坡四周已挖下打獵圈套,可想而知他此行特地是來抓捕獨角獸的,如何會是長生堂設下的釣餌?何況大長老所言甚是,羊祉興此人雖非善類,但絕非是城府深沉的人,倘若他們與天狼族的朋友為伍想要對我部倒黴,隻需一鼓作氣拿下我部,半途退去又作何意義?”
那古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大聲道:“大巫親臨,必讓我部蓬蓽生輝、舉族歡樂,鄙人必然向涼木族長傳達大巫的盛情。”
我暗自想著。紮巴爾彷彿不肯當眾叱罵二長老,說出的話固然詰責語氣很濃,但安靜很多,話音剛落,那古已上前一步道:“大巫明鑒,長生堂禍害西域諸族,我部雖鮮規部落,亦不恥為伍。方寸之地,無處大用,曆代前輩皆以與世無爭帶領族人,求得點滴溫飽便已滿足,不敢企圖甚多。二長老之言,實在折煞我部了。”
青城派絕對不是阿誰奧秘的構造。
阿比蓋爾接過瓶子,道:“是。”轉向那古,笑道:“那古先生,隨我來吧。”
我和其他三名天狼族的族人站在那古身後,又朝著紮巴爾行了一禮,這纔跟著阿比蓋爾向洞外走去。
他們一群人說的話,我已冇心機再去聽,滿腦筋裡想的都是這個叫關文祿的青城派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