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有點變色。那酒杯上麵度了一層釉,破裂開了就像刀子一樣鋒利,這白有才竟然視之不見,還將那酒杯捏成粉末,他的那雙手當真如鋼鐵一樣堅固。他這般做,倒是在威脅我了。
那姓白的中年人順著震彪的手指看了過來,歪著頭望過來,俄然一笑,道:“女俠真是熱忱,竟然備了酒菜驅逐我們,真是操心了。”說罷,彆人已經坐在師孃劈麵,一點也不客氣。
我和七師弟也跟著師孃向後退了幾步。
師孃拋棄手裡那把斷劍,忽的笑道:“不過,你還是殺不了他。”
白有才道:“若那人聰明,自廢一雙手,或許我能饒了他,如果他恰好不肯,那我就隻好砍掉他的雙腿雙腳了。”
白有才說完就要帶著人從我們身邊拜彆,卻在這時,他的右手腕猛地被趙川書抓在手裡,他身材一個顫抖,繼而生硬的笑道:“趙門主,另有甚麼事嗎?”
白姓男人發笑,撣了撣衣袖,道:“哎呀,隻可惜我吃不慣這裡的粗茶淡飯,不過這酒我倒是很喜好喝。”他說完便給本身倒了一杯酒,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他說完就轉過身來,陰側側的望著我。
此人竟然不好女色,我小小的吃了一驚,看他的模樣,如何看也像是個酒色之徒。不過話又說返來,如果以麵取人的話,師孃看起來更像是一名深院貴婦人。
我們吃了一驚,紛繁向門外看去。
誰知此時,隻聽得“啊”的一聲,那白有才左手抓著右手,臉上吃驚之餘,身材向後退去。
徒弟與趙川書朝我們點了點頭,趙川書更是看了我一眼,笑道:“二位賢侄不必多禮。”
但他反應不慢,身材俄然一個後仰,騰起家子向後翻去,正躲過師孃那一劍。落在櫃檯前時,白有才眼中仇恨,道:“你當真要殺我呀!”說話時,隻見他雙手成爪,一左一右,擺出了個架式。
“噌”的一聲,師孃已拔脫手中長劍,左手捏了個劍訣,指著白有才,眼裡冷的像寒冰。
白姓男人俄然大笑道:“鄙人來此地可不是為了喝酒,夫人的美意鄙民氣領了,但是我有些話是要說清楚的。”
他伸脫手來我才重視到,他的那一雙手很豐富,又粗又短,指肚上凸起厚厚的老繭。
說話時,他臉上已經留下豆大的汗水。
這時,趙川書看著白有才,又看了看震彪幾人,笑道:“剛纔是甚麼人在這裡大喊小叫,說要砍人家手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