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驚，趕緊將背後的獸皮包裹抓過來，取出五味漿。

賀二孃還在往我右臂上塗抹著五味漿，似有甚麼話要說，隻是說不出口。我道：“賀二孃，有話無妨直說，何必遮諱飾掩的？”

我心頭猛地一跳，鮮明站直了身，左手一把抽出追影劍，右臂現在還露在內裡也管不了了。長劍直指著她的麵門，我冷冷道：“你要殺我！”

賀二孃也看到了我的異狀，也不再洗濯衣裙了，盤跚來到我身邊，眼睛有點躲閃的看著我的手臂，道：“顧少俠，你這是......”

說著，我已將盛放五味漿的獸皮袋翻開，賀二孃拿過獸皮袋，道：“我來幫你吧。”

已經在江湖上傳開了？不曉得如何回事，聽她這麼說，我竟有點惴惴，順口道：“羊祉興還說了甚麼？”

賀二孃一邊往我胳膊上塗抹著五味漿，一邊睜大了雙眼，道：“顧少俠，這便是你修煉的開天功法麼？”

想到這裡，我不覺有些好笑，彷彿這一段日子以來，我一向與地下的洞窟有緣，老是在通道裡馳驅找出口。

我道：“或許吧，但我還是要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