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詩,莫兄此詩可不但是感激清雪女人呀”嚴淩軒苦笑道:“莫凡此詩一出,鄙人的拙作可就拿不出來了。”宇寧朗也神采丟臉的不作聲,明顯莫凡此詩確切出色,一時之間想不出甚麼好詩,也隻能冷哼了一聲。
“哎,莫兄你太高看我了,宇兄此聯我倒是無能為力了。”嚴淩軒苦思很久,終究點頭道。
“如何,這茶葉有甚麼題目嗎?”莫凡倒是一頭霧水,身為一個當代人,莫凡那邊懂撫玩茶葉,就連品茶的端方也是在老瘦家喝茶時,老瘦教他的。
“如何,我說的有甚麼不對嗎?”莫凡也不甘逞強的回瞪了一眼。
“故而願也,不感辭也”
“茶聖陸羽曾在茶經中說過:“煮茶之水,用山川者上等,用江水者中等,用井水者劣等。”而在唐朝的張又新在煎茶水記中,把廬山康王穀之水簾列為第一,無錫的惠山泉水列為第二,薊州的蘭溪石下水列為第三。我觀慕清雪女人取的卻不是這些,我品此茶之時,除了有龍井之香外,另有淡淡的竹香,可見清雪女人取的乃是竹汲之水。
低頭從杯口吸吮一小口,一股濃濃的暗香伴著淡淡的苦澀通過舌頭,擴大到舌苔,直接刺激味蕾。
“既然如此,那我對:少陵詩、摩詰畫、左傳文、司馬史、薛濤箋、右軍帖、南華經、相如賦、屈子離騷,收古今絕藝,置我山窗。”合法宇寧朗對勁之時,莫凡出口道。
嚴淩軒笑道:“來此地之時,我便說了,不會留手,莫兄你自求多福吧。”
“好了,莫兄的對偏於隱逸,宇兄的對偏於感慨,並無高低之分。”此時嚴淩軒做起了和事佬,打起了圓場。
“莫兄才情敏捷,小弟甘拜下風。”嚴淩軒歎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賦詩一首,以此來感激清雪女人的清茗。”
莫凡諦視了那侍女一至兩秒,稍帶淺笑,此舉乃是表示對泡茶師的感激,也是品茶禮節的一部分。再往杯子裡看去,杯中的茶葉都齊嶄嶄地懸空豎了起來,就像一群破土而出的春筍。過了一會,又漸漸下沉,就像是雪花墜落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