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容沉竟也冇有之前那般惡感。
雲離這般想著,便脫口而出道:“容公子,你這幾次三番吃本將軍的豆腐,本將軍是不是該吃返來纔不虧損?”
回到將軍府已近傍晚,還不等到達府邸大門,雲離便見心兒一臉焦灼地守在府門以外。
她斜睨了一旁拂袖甩水的容沉一眼,越看越覺著此人雖說冷冰冰的,卻也不是甚麼冷血之人,算上此次,是第三次幫她了吧?
雲離倒是擺了擺手道:“不去,讓她作,該!”
容沉隻是目光淡淡地看著雲離,方纔的情感早已斂了去,現在竟也看不出涓滴動容。
“哎呀,這都甚麼時候了,心兒如何會亂開打趣!將軍你快去看看吧。”心兒噘著嘴道。
隻是隻要他本身曉得,對這個雲離,他的興趣已然不是一點半點。
“冇想到容公子還是個慈悲之人?連一朵蓮花都不捨摘取?”雲離回望著容沉,那眸間帶著幾分冷然和不屑。
話未說完,一隻冰冷的手便覆上了容沉的嘴。
煙兒卻吃緊道:“雲茹蜜斯在房裡,吊頸他殺了!”
“主上,這朵蓮花你等了一年,現在竟就這麼給了雲女人……”玄衣不知何時站在了容沉的身後,見雲離將蓮花采了去,一時摸不透主上的心機,便忍不住開口問道。
“還要跟到甚麼時候?”雲離俄然停下腳步,心兒因著心不在焉直接撞上了雲離的後背。
“容公子慎言,莫不是真想本將軍滅口不成?”雲離湊到容沉的跟前,眨了眨眼睛,笑眯眯道。
既是如此,她便恰好想做個毒手摧花之人。
玄衣望著容沉的背影,眼中暴露幾分訝異,自家主上甚麼時候將性命放在眼中了?
雲離隻覺一個頭頓時兩個大,她皺眉看向煙兒,不悅道:“你這又如何了?”
慈悲嗎?與她的命比起來,都不值一提。
“與她的命比擬,這蓮花,不值一提。”容沉說罷便也踱步分開。
凡是見到心兒這般,雲離內心頭就曉得必定又冇功德兒。
“將軍,不好了……”煙兒慌鎮靜張地跑來,邊跑邊喊道。
容沉一把推開雲離,神采烏青。
容沉聞言忍不住輕嗤,真是不知所謂,方纔若不是他,怕她早就死在這蓮池中了吧?
心兒那將要說出口的話硬是給雲離堵了下去,一張小臉給憋紅了,委實敬愛的緊。
雲離徑直回了本身的院子,心兒也一起跟著,冇雲離發話,也不敢擅自開口,急的額間都染上了汗水。
見容沉那等閒被她撥動的情感,雲離俄然表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