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著排上去，恰好到我這裡的時候，竟然被奉告，冇有票了。

一陣老式的迪斯科音樂被一個敗落的聲響放了出來，震得耳膜生疼。這第一個節目冇開端，已經有些年紀大些的人受不了先分開了。

以往暑假，因為媽媽要事情，我白日隻能待在外婆那兒。不過阿誰暑假，是獨一一次例外，因為外婆抱病，我被送去了離家兩百多千米的鄉間表姑婆家。

方雄說兩個頭的死蛇，讓我想起小時候的一件事。

她話剛落，就看一個老頭灰溜溜的跑了出來。前麵有三個穿戴黑衣的大漢狂躁的轟著他，嘴裡罵罵咧咧的甚麼“叫你個老色鬼不循分，竟然還去背景偷窺”。那老頭捂著臉，也不敢昂首，就曉得拔腿就跑。

因為身材缺點，他直到四十多歲了才娶了一個同村的智力有些缺點的女子。好輕易生了一個孩子，這傻媳婦卻有天犯了病，說繈褓的嬰孩是條魚，愣是活生生的給丟到柴鍋裡炸了。

“飛夢雜技團”將於七月八日在田穀地壩場演出，五元一張門票。圍觀的人很多，我揚起脖子才氣看清那張海報的鼓吹圖。

左上角是一隻柴狗，正在跳火圈，右上角是好幾個穿戴泳裝跳舞的女人。左下角是一個冇有手臂的男人，光著上半身，用嘴喊著數條小蛇。右下角則是一些甚麼把戲演出，訓馬演出的和普通的馬戲團雜技團差未幾。

的確，即便是我小時候，也是家家有電視的鼎新開放紅火時候，這類過期了好久的巡迴雜技團早已冇了市場。想必，這“飛夢雜技團”還想著能在這類鄉間賺點奇怪，恐怕也是一曲涼涼了。

俄然一束追光在中心的圓形舞台亮起，一個穿戴老氣的燕尾服的老頭子走了出來，舉著麥克風大喊一聲：“各位觀眾，各位觀眾，請靜一靜，靜一靜。我們飛夢雜技團今晚的演出，現在開端，起首是大師最等候的第一個節目，把戲演出。”

很多圍觀的人都說這雜技實在無聊，記得有個有些見地的村民說，他去過上海，去看過人家那兒的馬戲團，都是本國人，甚麼走鋼索，馴獅子馴老虎的，並且跳舞的美女一個個身材苗條穿得少得不得了，哪會穿這類泳裝，人家那纔是出色。甚麼“雙頭蛇”美女的，都是唬人的，老早之前就暴光了揭秘了，都是造假的。

到表姑婆家一個禮拜後，這天村裡的張貼欄貼上了一張龐大的彩色鼓吹海報。

約莫是小學三四年級的時候，放暑假產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