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龍點點頭：“恰是。你是哪位？找我有甚麼事？”

劉安然點點頭：“下級已經曉得了這個動靜。我作為你的上線聯絡人，給你的第一個任務是拿到日本人的清鄉作戰打算。然後交給我。”

柳雲龍一愣：“你是說，你的女兒此後跟我會成為‘事情伉儷’?”

“新華播送電台，八路軍魯中軍區勝利在沂蒙山區突破了日軍第17、21、32、33師團的鐵壁合圍。日軍已狼狽撤出我沂蒙山按照地。”

柳雲龍說道：“那是軍統上海站的人建功心切，先斬後奏。戴笠現在對我還是信賴的。對了，有一件首要的事我要彙報。日本人在十五天後，將結合偽軍對浙東策動清鄉圍殲。作戰目標是一舉毀滅浙東地區的新四軍和忠義救國軍。”

柳雲龍接過本票，感慨道：“真是太睿智了！誰能想到，一個有排日偏向的販子會是我們的地下黨員？”

延安給他發送的指令，比如數字“0231”，代表《戰役辯》第二頁的第31個字。“3301”代表33頁第一個字，以此類推。

劉安然握住了柳雲龍的手：“你好，劍影。”

劉安然的眼神從冷酷變成了一種同道見到同道的熱忱。他轉頭看了一眼辦公室頂上的電燈，又給柳雲龍使了個眼色。

柳雲冰片中有些迷惑：胡蝶會直接到偽二軍軍部找我？這也太招搖了吧？除非。。。胡蝶有一個絕好的來由去見本身這個梅構造大間諜。

柳雲龍對劉安然說：“真是冇想到，胡蝶竟然會是你。當初我還領著梅構造的人監控過你呢。”

劉安然點點頭：“不止軍統有‘事情伉儷’，我們這邊一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