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態度明顯更加偏向於正道四派，如果燕音真的彆有用心，他既然正巧碰上了，就不會聽任。

玄淵微微挑眉，然後揚唇笑道：“不是旁人，是我派去取六合玄黃訣的人來了，讓她出去？”他看向楊玄之，微帶谘詢的問著。

就在此時，他們俄然不約而同的側頭看向院門口，同時低呼一聲，似是發明瞭甚麼，行動整齊齊截。

在楊玄之的道觀裡住了不過幾日，玄淵就喝了楊玄之幾十壇的好酒，這些酒埋在地窖很多年，放在內裡都是令媛不換的好酒，旁人想要一罈都難如登天，楊玄之倒也捨得拿出來接待玄淵。

玄淵撚了撚手中的黑曜石棋子，目光微帶思疑的掃了楊玄之一眼，慢吞吞道：“你就快輸了。”這麼急著毀了棋局，不管如何看都感覺非常之詭異啊。

便是燕帝想要拜見，也得提早打好號召、遞上拜帖, 且楊玄之一定會晤, 他常日裡忙得很, 打坐悟道、釀酒舞劍, 彆看人家是講究清淨有為的羽士，但日子過得卻並不古板有趣。

“她不肯削髮，我天然冇法收她為親傳弟子。”楊玄之垂下眼眸，模糊暴露幾分遺憾之色，“她既不肯，我也不好逼迫，既然隻是記名弟子，隻怕也難有所成績，這幾年來我已經不如何教她習武了。”

楊玄之昂首淡淡瞥了玄淵一眼，不甚在乎的說道：“九陰之體非常少見，如果好生習武，晉升自天賦境地還是很輕易的，便是宗師，也大有可為。”

“我曉得。”固然年紀一大把了，但越活越蕭灑肆意，心態越年青的楊玄之冇有諱飾本身的遺憾和愁悶，而是直白的表達出來，“就是有點可惜，如果她不是女子，做個道童恰好。”

燕音如果男人，那豈不是有著九陰之體的男人？玄淵想到這一點，眼中頓時不由暴露無法的笑意來，幸虧楊玄之也敢想，不說九陰之體的男人不成能長大，就是幸運長大了……額，那該是多麼陰柔女氣的男人啊？

可惜這包管是做不了數的, 此時兩人都是大宗師的境地，興趣來了總忍不住脫手參議，初初他們還顧忌著四周環境, 等比武戰得淋漓儘致了，那裡還能顧及這個。

清寧猛地昂首看向玄淵，在看出他眼中的當真之色後，忍不住吸了口氣，感受本身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