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內行足被困,腰身才待躲閃,就被妖修手臂倔強監禁,當真是,退無處退,避無可避。唯有硬生生將那妖修孽根儘數收納於內,被迫承歡,那股刁悍貫穿體內,彷彿鋼刀入體,烙鐵盤據,林方生何曾經曆過這等折磨,一時痛得赤色儘失,指尖顫抖,白淨身軀半掩於溫潤美酒中,被迫隨司華鈞頂撞而閒逛不已,頂得狠了,水花濺落,林方生亦是低吟喘氣,徒勞掙紮。
思慮至此,林方生坐在池底,用心修煉起來。
林方生正自迷惑,異變陡生,那妖修孽根頂端一圈竟生出無數尖細龍鱗,紮入脆弱內壁當中,有若無數燒紅鋼針紮入關鍵,林方生慘呼聲起,已然變了個調子。
妖修將他銬上後,便自池中起家,俯瞰笑道:“你*凡胎,修為又弱,怕是受不住我求歡,也算是因禍得福,我花兩千七百年彙集這些帝流漿,現在卻便宜你了。方生,用心修煉,莫讓我絕望。”
而後唇舌糾結,纏綿不儘,司華鈞一根手指已進入林方生體內,接著是兩根,緩緩開辟,耐煩揉撫,帝流漿順手指滲入體內,竟生出些許光滑之意。摩擦之間,林方生隻覺身材莫名深處痠軟難捱,又是想擠出不適異物,又是想采取更多,衝突重重,猜疑之下,反倒肌膚熾熱,低吟出聲。
林方生被陌生男人撫摩胸膛,難掩奇特難堪,伸手去推時,反被妖修扣住後腦,抬頭壓在水晶池邊,熾熱唇舌貼合而上。妖修又揉又親又咬,林方生從最後憤怒不適到垂垂生出些非常愉悅,不太短短數息,而後更是發覺身材竄改,低頭看浮於昏黃乳白帝流漿中,本身那熾熱發硬一根,頓時惶恐失措:“這是……何故?”
林方生正自迷惑,妖修已含笑解答:“此乃帝流漿。”
司華鈞大笑,分開林方生雙腿,揭示本身不管尺寸與硬度俱遠勝人修那一根物事,更是拉過林方生雙手安排其上,來回摩挲:“這是人倫之原因,雙修之正道,極樂之根源,情孽之底子,方生,你且放鬆,采取於我。”
被當作女子輕浮,林方生勃然大怒,不顧灼痛與反彈,生生扣住妖修手腕,從衣衿前扯開:“我生父姓林,方生之名乃師尊所賜。你要殺便殺,林方生之名,卻斷容不得欺辱。”
恰是滿月之夜,月光透過水晶屋頂棚,毫無停滯投射而下,帝流漿在月色下彷彿濃白美酒,瑩潤暖和。林方生起家,那鎖鏈竟也跟從伸長,他挽住濕漉漉黑髮,調息半晌,黑髮水分就已被蒸乾,上好絲綢般和婉披垂肩頭,一向垂到大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