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慮至此,林方生坐在池底,用心修煉起來。
妖修小扣水晶鎖鏈,那鎖鏈便如得令普通狠惡收回,將林方生拽回池中。
帝流漿卻盪漾不休,自二人交合之處源源不斷湧入,那月光精華神效驚人,緩慢修補傷處,卻又馬上被鱗刺再度割傷。劍修肉身淬鍊多年,強韌遠勝凡人,林方生竟不得昏倒,生生忍耐這等非人折磨,月夕照升,日落月升,如此循環三日,司華鈞方纔一聲低吼,將一腔精元儘泄在他體內,與帝流漿一道,被那嶙峋傷口儘數接收了。
林方內行足被困,腰身才待躲閃,就被妖修手臂倔強監禁,當真是,退無處退,避無可避。唯有硬生生將那妖修孽根儘數收納於內,被迫承歡,那股刁悍貫穿體內,彷彿鋼刀入體,烙鐵盤據,林方生何曾經曆過這等折磨,一時痛得赤色儘失,指尖顫抖,白淨身軀半掩於溫潤美酒中,被迫隨司華鈞頂撞而閒逛不已,頂得狠了,水花濺落,林方生亦是低吟喘氣,徒勞掙紮。
可惜水晶屋內空無一物,他儲物囊也被收走,隻好借長髮蔽體,四周走動。才走到洞口,就見成塊水晶挪動,構成一道圓形拱門,多日不見的妖修走了出去,一身黑袍,笑容雍容,帶著幾分紆尊降貴的意味,捲起林方生一縷黑髮把玩:“牡丹來報時我還不信,想不到你出關如此之早,修為竟也有所衝破,這等資質,以你凡人而言當真不錯,現在少等幾日,可喜可賀。”
更加可貴是這封存用水晶,竟能存下帝流漿千百年不散,放到外界,隻怕又是仙家寶貝,引發一場血雨腥風。
而後唇舌糾結,纏綿不儘,司華鈞一根手指已進入林方生體內,接著是兩根,緩緩開辟,耐煩揉撫,帝流漿順手指滲入體內,竟生出些許光滑之意。摩擦之間,林方生隻覺身材莫名深處痠軟難捱,又是想擠出不適異物,又是想采取更多,衝突重重,猜疑之下,反倒肌膚熾熱,低吟出聲。
司華鈞長腿一邁,進入池中,將劍修擁入懷裡,手掌貼在經曆帝流漿多日改革煉化之軀體上,觸手柔韌光滑,彷彿暖玉生溫,中間一粒崛起,摩挲掌心明示存在。
林方生不解,隻是拽回黑髮,皺眉道:“你到底意欲何為?”
那池底伸出幾條鎖鏈,司華鈞將透明枷鎖一一銬於林方內行腕足踝,入目弱不由風的枷鎖,實則堅毅難摧,林方生嘗試運轉丹田,靈力注入枷鎖則如泥牛入海,毫無動靜。倒是有新收成――本來那帝流漿對人修亦是有效,源源不斷靈氣滲入肌膚,幾個小週天運轉下來,丹田內竟隱然有充盈之感,林方生欣喜之下,對司華鈞私行困住他之事也少了幾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