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生哥哥在那些個修士麵前為我粉飾行跡,閻邪感激不儘。左思右想,唯有以身相許,方可酬謝一二。”
“休得胡言,快些出去。”林方生怒極,強行壓抑熱意,祭出天罡地煞劍陣,那合歡符紋多麼刁悍,立時反彈,林方生頓覺經脈中靈力狂亂,五十四柄靈劍,立時落空掌控,叮叮鐺鐺落了滿地,脫力雙腿亦是支撐不住,搖搖欲墜便要跌落。
林方生欲待擺脫,卻被魔修攬住腰身,手掌隻在腰間穴位悄悄一按,便如遭電擊,不由軟倒在身先人懷中,就連鼻息亦是稠密熱烈幾分。不由恨極這具肉身,眉頭緊皺,隻特長肘頂住閻邪胸腹,啞聲詰責:“你如何……破得我禁製?”
少年凝睇半晌,畢竟歎口氣,從懷中取出一塊玉符,交予林方內行中:“破解之法,俱在此中。”閻邪說罷,便排闥分開,臨去時隻是轉頭和順笑看:“他日再來尋哥哥雙修。”
纔開得口,就覺那魔修突然挺腰,往內裡狠狠一撞,火辣摩擦撐開之感,叫林方生一聲驚喘,險險出口,又死死咬牙忍住,倒是驚得盜汗滲了一身,內壁亦是緊咬魔修凶器,閻邪不由得稍稍皺起清秀眉毛,低低抱怨:“哥哥,緊死我了。”
閻邪聞言,自是欣然從命,便將他一條長腿,繞在本身腰上,玄色衫袍下,早有巨刃蓄勢待發,隻等著入鞘了。
林方生未與他多言,隻將神識掃過玉符,卻覺頭痛難當,畢竟是過分怠倦,隻得作罷,先行睡了。
閻邪見他情動,笑容愈發溫和,苗條手指滑過腰胯,貼合於尾骨入口以外,廝磨揉搓,極儘挑逗,痠軟酥麻,幾近燒熔骨骼普通。林方生明知此人歹意,不肯就範,卻壓不住j□j熊熊,靈氣暴走,又看他好整以暇,眼含調侃,幾如太公垂釣,就等願者中計。
那尾音輕緩纏綿,溶解在貼合嘴唇之間,閻邪吻得細心端方,先是輕觸,而後貼合,力道亦是自輕而重,繼而才以舌尖輕劃林方生唇縫,遲緩頂開,由淺及深,捲纏舌根,輕舔重吮,有如帝王巡疆般細心溫存,又若霸君侵犯樣攻城略地。既花腔百出,又中規中矩。好似個勤奮學子,照本宣科,一樣樣摸索嘗試。
林方生哪管他自作孽,隻是強忍調息,故作平靜道:“我修煉劍陣,出了點岔子,倒是無妨事的。你自去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