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句,倒是說得艱钜非常,閻邪由始至終未曾消停,扣住他腰胯,一柄凶器,進收支出,專挑令他痠軟清熱之處磨蹭頂撞,林方生忍到手指緊扣,牙關沁血,方纔未將那些熾熱喘氣,淫聲豔語泄漏出來。
“方生哥哥在那些個修士麵前為我粉飾行跡,閻邪感激不儘。左思右想,唯有以身相許,方可酬謝一二。”
林方生這一番行動,亦是讓閻邪把持不住,一雙紫眸色彩深沉,幾欲轉黑。大開大合,鹵莽打擊,頂得林方生次次撞牆,連那窗戶也跟著吱呀搖擺,如此又是半盞茶工夫,林方生突覺他行動加快,亦是深至平常未及之處,而後便被滾燙陽精燙得後背弓起,跟著泄了。
閻邪卻不答他,隻見他白玉普通後頸排泄密密細汗,將烏黑髮絲也濡濕,潑墨普通披垂在紅色外衫之上,慾念濃厚,卻兀自強忍,殊不知連那手肘順從頂撞之舉,也隻如求歡勾引,欲拒還迎。再看他衫袍下襬混亂,褻褲已退到膝彎,一時候隻覺熱血奔湧,下腹熾熱,恨不得立時頂穿那*地點。
魔修一雙紫晶雙瞳,便如煙霞感染,垂垂深了。
林方生哪管他自作孽,隻是強忍調息,故作平靜道:“我修煉劍陣,出了點岔子,倒是無妨事的。你自去歇著。”
那魔修倒是得寸進尺之輩,見他一味啞忍,動得愈發狠了,腰胯擺動,如同鐵錘夯擊,林方生背後就是窗戶,怕他弄出動靜,不敢擅動閃躲,隻是挺起腰身,將他次次凶悍衝撞都硬生生受了。
卻在那圓鈍前端半冇入肉孔之際,禁製遭人震驚。
閻邪方纔想起,二人那場參議。失落之色掠過眼眸,旋即又消逝潔淨,還是笑得溫潤樸拙:“方生哥哥心胸百姓,百姓卻記不得你,不若在內心放一個我。”
林方生雙手被製,任由他唇舌交纏,隻覺迷醉氣味伴隨舌尖灌入,全部身子都跟著燒起來,背靠窗欞,便要下滑,閻邪長腿一伸,便擠入他雙膝之間,腿正壓孽根之上,決計廝磨摁壓,更將那磨人j□j,愈煽愈旺,林方生終是禁止不住,喉間便不由溢位細碎低吟。
現在窗扇大開,雖有假山樹蔭遮擋院門,林方生還是憂心有人突入,又被月光一照,更添幾分慚愧寬裕,如此幾番驚嚇,幾近叫林方生心神失守,哭出聲來。
林方生粗喘半晌,方纔勻了氣味,一身衫袍亦被揉搓得狼籍,感染點點濕痕,便特長推他:“夠了……”
這一場雙修,暢快淋漓,待閻邪拔離時,林方生幾欲虛脫,竟是連邁步也覺吃力,任由閻邪為他清理,抱他上床,待魔修欲拜彆時,林方生俄然抓他手腕道:“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