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赤紅眼眸中,卻出現一股噬人狂熱:“屬我之物,唯我可傷。你這倒是超越了。”
直至強行突入,竟是一氣嗬成,容不得林方生半分順從。
隻是萬物循環,邪念不散不減,遭拋棄擯除,億萬年堆積沉浸,卻生出一點靈識來,正所謂惡念生魔。
一言既出,又是漫天靈符雷珠,蓄勢待發。
這點靈識開初渾渾噩噩,隻知本身人憎鬼厭、無依無靠、知名無姓,故而隻龜縮於暗淡陰濕之處,卻又渴求一線光亮暖和。
公冶明鏡雙眸當中,血紅減退,他似是大夢初醒,茫然道:“仙師……?”
公冶明鏡雖受重傷,卻仍一臉怔忡,似是夢遊普通。
公冶明鏡聞言,倒是暴露森白牙齒,猙奸笑開:“這等模樣,倒是更甘旨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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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胡言……”林方生方纔開口,就有熾熱唇舌堵住他開口,又被倔強壓抑,無從擺脫,旋即被他鐵鉗普通有力雙手,用力扯開雙腿,一根剛硬滾燙的凶器,頂在脆弱入口,竟是不管不顧往裡狠擠。
二人識海倒是藉著眉心連通。
劍拔弩張之時,公冶明鏡已不顧重傷,隻披了件外衫,跌跌撞撞,一起行來,隻在身後留下蜿蜒血跡。才行得幾步,就被眾鐵衛攙扶住搖搖欲墜身形,他隻得喘氣半晌,方纔道:“我……無話可說。大錯鑄成,任由仙師措置。”
公冶明鏡方纔將他鬆開,又是嗤笑:“雕蟲小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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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方生眉頭深鎖,終是在寧王鹵莽撻伐時痛哼出聲,巨大滾熱凶器,亦是前所未有的倔強,毫不顧恤,重錘普通,狂暴虐待。竟是除卻劇痛撕心裂肺,再無旁的感受。
林方生隻覺骨節寸寸劇痛,就連緋紅薄唇現在也落空赤色,唯有無缺右手攥住身下花草,深深插入泥土中。
直至人緣際會,被寧王趕上。這靈識與寧王表情非常類似,又被天魔咒衝破心防,竟是一拍即合,合二為一。更將寶珠萬年修為,一起交予公冶明鏡,故而他可吞魔氣,鍛肉身,修為亦是暴漲。
這異象便是林方生所尋大道之征象。
赫連萬城聲音冷酷,波瀾不起,道:“如此便好。”
公冶明鏡倒是狹目微凝,收了幾分刻毒,勾起一抹笑容,□衝撞,仍涓滴不斷:“妖侶之體,當真是來者不拒,就連本王這等至陰至邪之物亦能包容,不若再為本王誕下子嗣,也算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