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二爺拿出金陵輿圖,指著市中間的一塊綠地。
葉天深吸了一口氣:“既然是真事,我為甚麼在這裡?夢裡的我,又是誰?”
“魯問張臨死,一個字不說。你跟著他那麼久,總得曉得些甚麼吧?玉枕一向都在魯問張那邊,他死了,你說說看,玉枕去了哪兒?是不是你藏起來了?”
葉天勉強昂首,那人居高臨下,死死盯著他。
彆的,他還瞥見,一道殘破的石橋,石橋的雕欄上,全都刻著獅子滾繡球。
當他講到那架牌坊和行刑台,顧二爺猛地舉手打斷他:“從牌坊到行刑台走了多久,大抵有多遠?囚車是不是一向向東南走?行刑台是不是正南正北?”
葉天渾渾噩噩地跪在那邊,想到了賣給白老太太的那張藏寶圖。
“我用消毒水泡過了,完整齊淨。”
“葉天,好好想想,夢裡另有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