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太太怒拍一旁的茶桌:“那然後呢?你該不會是用心激了他,縱他到處嚷嚷此事,你好等著看婉君笑話吧。”
蕭老太太揉了揉打紅了的掌心,坐回榻上,又將方纔的事情,重新再問了她一遍。
勳貴高門之家,麵子可比裡子要緊多了。
春娘本就是個外強中乾的,空有暴虐心腸,卻無半點魄力。
春娘:“……”
“要人?那就讓他要陰曹地府要去,我老婆子還樂得清淨!”
蕭老太太眯緊了雙眸,麵上閃過狠辣之色。
老太太這是為了保住奧妙,而用心滅口?!
不等春娘再開口告饒,就見一把匕首的寒光閃過!
蕭老太太又哼道:“這罪名我也不白誣你,反正你是真請了那方家小子入府,還給了他兩千兩,有賬房那邊的支出冊子和全府高低那麼多雙眼睛為證,就算是說於旁人聽,人們也會信賴你是勾搭外男成奸!”
便定是不能在留了!
公然,春娘捱了蕭老太太一通扇,這會子嗚嗚哭倒在地,可算是不敢複興花花腸子了。
“來人!”
說罷,蕭老太太大手一揮,內裡候著的兩個貼身婆子這就進屋。
蕭老太太攥緊的拳頭,稍稍鬆了一些,隨即又猜疑問:“才隻給二千兩,他就肯走?”
“春娘這肮臟婦人,私會方家外男,有辱蕭家家聲,且割了她的舌頭,把她送回府上,讓族老們做主浸豬籠吧!”蕭老太太厲聲叮嚀。
蕭老太太冷酷點頭:“隻要死人的嘴巴,才堅固,我老婆子活了幾十年了,見慣了你這類死光臨頭再搖尾乞憐的,冇用!”
說罷,她支棱起眉毛來,朝內裡喊了一聲。
所謂大家皆知之話,不過是當時她用心恐嚇蕭夫人,逞了一時嘴巴痛快罷了。
“可誰知,那姓方的毛頭小子,一來便將張婉君……不不,是夫人!把夫人當年的秘事奉告給了我,還表示我要五千兩銀子,不然他便把此事到處鼓吹,讓咱蕭府今後丟儘臉麵。”春娘抽抽搭搭地回道。
這就好,這就好,隻要此事還未真的傳開,那她便能再想體例捂住!
“回老太太,京中邇來確切有傳聞,說是那方家故鄉主曾經帶人,欺負過誰家夫人,但是那位夫人究竟是哪家的,內裡還冇有說法呢……”
春娘縮著肩膀,有些嚅囁。
“老太太?”春娘發覺到氛圍不對,趕快爬到蕭老太的腳邊,叩首告饒:“您就放了我一馬吧,我包管把嘴巴管住了,不會讓老爺曉得的,我包管!”
春娘趕緊點頭,大鼻涕也跟著甩來甩去。
那天,蕭府門前俄然來了個男人,自稱是蔣家堡方家的,說是要有要緊的事情,和蕭家好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