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還是響個不斷,但是不知從甚麼方向傳來,彷彿從東邊傳來,仔諦聽時,又彷彿從西邊傳來,越是聽下去,感受是從四周八方出來。
但是,琴音並冇有停下來,還是是“叮咚……叮咚……”響不斷,對柳勁風的呼喊底子冇有任何反應。
柳天鬆倒吸一口冷氣,足尖點地,一躍而起,飄身飛上屋簷,踏著屋簷,翻身站在了烏鎮一棟比較高的屋頂上。敞亮的眼睛,又是環顧了四週一圈,除了黑壓壓一片房屋以外,並冇有甚麼非常。
“哈哈……前輩您談笑了,這個世上,如何會有鬼。我偏不信,不管如何,我是必然要進古琴居去查探一番。我爹是不能枉死的!”柳天鬆一聽老者說著說著,竟是扯出“冤魂”之流,他自是不信賴世上有鬼神一說。
“那萬一老者所言非虛……”
“莫非真是古琴居的冤魂?”柳天鬆腦海裡閃了一個動機,差點被本身嚇了一跳,倉猝斂聚心神,又是高呼一聲:“何方崇高,在此裝神弄鬼?”
半夜琴聲起,烏鎮上空繚繞著略微苦楚的琴聲,垂垂地,如泣如訴,好不悲慘。
老者從埋頭清算帳本的思路中緩緩抬開端,很不成瞭解地問:“柳公子,難不成你想出去看看?”
走出古月軒,青石板的街道,冷僻得一小我影都冇有。
掌櫃老者沉默點了點頭,“是啊,自從古琴居被血洗以後,這琴聲已經響了半個月了。每當深夜子時,便是響徹烏鎮,真不知是不是古琴居的那些冤魂作怪。”
“老朽當然不是危言聳聽,你在烏鎮探聽、探聽,婦孺皆知。有人說,是古琴居一百二十一條性命的冤魂要索命。”
“笑話,我堂堂七尺男兒,豈會被子虛烏有的冤魂嚇著,小爺我倒要看看,冤魂長甚麼模樣。”柳天鬆不再理睬老者,他倒提落葉刀,闊步走出了古月軒。
柳天鬆聞所未聞,也是不由得神采倏變,“前輩,您可彆恐嚇長輩。”
烏鎮的夜,格外的喧鬨。
“少主,但不知老者所言是否實在,如果古琴居真成了死人城,我們……”一邊吃著酒菜,此中一名弟子低聲問柳天鬆。
柳天鬆聞言,有些內心顧忌,他堅信這個世上絕對不會有鬼神。必然是甚麼人在故弄玄虛,他淡然一笑,“冇有人去看過嗎?”
柳天鬆端起酒碗,灌了一口清冽的酒,一邊嚼著牛肉乾,一邊果斷地說:“彆忘了,我們此行南下,為的就是找到殘劍壺酒青衫少年,然後報仇雪恥。即使古琴居是凶獸猛虎,本少主也要闖他一闖。”